場鬧事,是你壓了下來,這麼不合理的事你卻做得這麼倉促,是想隱瞞什麼?”

張慕南眉毛擰緊,轉身走進屋內,“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這樣的反應在劉燦陽的意料之中。

顧瑾墨的遺書太過巧合,就像早知道自己會死一樣,還有這個助理的態度,處處透著詭異。

剛剛的話他只是想炸一炸張慕南,雖然這個人努力在掩飾,但還是露出了一些破綻。

劉燦陽嘴唇抿成一條線,眼底滿是嘲諷。

“顧瑾墨,你最好是死了。”

……

一輛車停在安予靜住的小院外,溫言從車裡走下來,卻發現這個小院從圍牆到地面,都被砸了個稀爛。

目前這邊還沒有開始拆,小院成了這樣,明顯是人為的。

溫言心狠狠一沉,剛走幾步就聽到安予靜淒厲的尖叫聲。

“靜靜!”

溫言急忙跑過去,身後跟著幾個保鏢。

房間裡的小床上,何安壓在安予靜的身上,面目猙獰:“這房子本來就是我們祖傳的,要不是你那個朋友,我姐姐怎麼會和你們換房子?你還有臉告我?”

“李哲寧都要和別人結婚了,現在沒有人幫你了!”

何安色眯眯的盯著她的胸,手一扯,襯衫釦子紛紛掉落,露出一片豐腴的白淨。

安予靜淚流滿面,哪怕她嫁給過面前這個人,也從來沒有覺得這樣屈辱過。

何安用手捂住她的嘴,就在她絕望的時候,身上的壓力忽然沒了。

“靜靜,你沒事吧!”溫言連忙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蓋在她身上,扶起她。

安予靜搖搖頭,驚魂未定的盯著何安。

溫言對著身後站著的保鏢冷聲道:“把他的衣服扒了,丟到市中心的步行街。”

聽到這話,何安臉猛的一白:“你想幹什麼?”

“你不是很喜歡玩這一套嗎!那就好好讓你玩玩!”想到剛剛那一幕,溫言胃裡翻江倒海,從裡到外都被噁心佔據。

何安渾身一抖。

脫光丟到大街上?

那他以後還怎麼有臉出門!

沒等他反應,保鏢就將他帶出了門。

安予靜屈膝坐在床上,雙手環抱著膝蓋,眼睛仲怔。

溫言抱住了她,摸了摸她的頭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

“言言,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要執著的送蘇淺淺進監獄了。”

“因為有些人你不能動用私刑,但你卻真的想讓這個人死,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世界上有牽掛,我恨不得和何安同歸於盡!”想到何安最近對她的凌辱,安予靜痛哭出聲。

雖然和何安已經結過婚,但婚內發生關係和離婚以後被迫發生關係根本就是兩回事。

這些天仗著溫言昏迷,李哲寧忙碌,何安便動了這種歪心思,想和她復婚,見她不願意,乾脆直接來了硬的。

溫言抱住她,拍了拍她的肩。

“你和李哲寧到底怎麼回事?”

她記得李哲寧是喜歡安予靜的,但又聽說他最近要和孫氏鞋業的大小姐訂婚了。

“他不是喜歡你嗎?怎麼又和孫念可訂婚了?”

這個孫念可她在顧氏的時候就聽說過她的輝煌事蹟,據說男朋友換得勤,基本上一個月換一個,但因為長得好看又有錢,這樣“敢作敢為”的行為反而讓她圈了一波粉。

提到李哲寧,安予靜瞳孔震了震,咬住下嘴唇,低落一笑:“他媽媽知道最近他和我走得近以後就給他安排了相親,他說這個訂婚只是應付家裡,不會真正和孫念可結婚。”

但他和孫念可擁抱的照片都出來了,兩人的訂婚照非常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