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們兒子是個混賬,我跟你說,他兒子,不是個好東西!”這種老小區,鄰居基本都是幾十年的老熟人了,誰家有點子破事兒基本大家都知道。

“他家兒子怎麼混賬了?”走訪的民警詢問道。

“他家兒子賭博,我聽說還吸毒!”坐在小區門口大樹下打毛衣的老太太說道,旁邊幾個大爺大媽爭先接話。

“何止啊,我之前還聽到他找他爸媽要錢,說是不給錢就弄死他們!”一個老頭神神秘秘的,“現在老嶽不是死了嗎?我看多半就是他殺得!”

“昨天岳家小子不酒回來了嗎?我聽見他又找他媽要錢了!”一個納鞋底的老太太說著。

“昨天嶽和澤回來過?”

“回來了,不過就待了一會兒就走了,好像是把他媽給他攢的娶媳婦兒的錢全拿走了,他走之後我還聽到她媽在哭,哭的那叫一個傷心喲!嘖嘖!”老大大搖了搖頭,一臉的可惜。

“你是不是又趴牆上偷聽啊!”一個大爺正在下棋的大爺頭也沒抬。

“就他們家那點破事兒,跟小區誰不知道似得。”老太太撇了撇嘴,有些不屑。

民警跟小區門口的人聊完之後,就進了小區準備上王瑤家看看,結果敲了半天門,沒人開,怕老太太一個人在家出什麼意外,幾人直接撞開了房門。

門開了,老太太趴在地上,額前有滲出的鮮血,手邊有一個白色的藥瓶,看見上面的名字,是安眠藥。

“嚯!這是一整瓶都吃了!”負責這件案子的警察進來,檢視了地上的藥瓶,用證物袋裝起來帶走了。

法醫初步檢查,是吞服了過量安眠藥造成的死亡。

“會不會是自殺?”開會的時候主角團中的一個男生髮出疑問。

“也有可能,本來她老公就死了,兒子回來搶走了錢,走之前還害得她受傷,可能心灰意冷間就想不開自殺了?畢竟我們勘察現場也沒找到有關其他人的線索啊。”

“應該不會是嶽和澤幹得,因為他走的時候,鄰居不是還能聽到他媽在哭嗎?”

“現場勘察有什麼發現?”坐在上首的一個男子問道。

“首先門口的鎖是我們破門進去的時候給弄壞的,之前鎖是完好的。桌上一杯水,檢查出了嶽和澤的dNA,臥室有被翻動的痕跡,結合之前鄰居的證詞,應該是嶽和澤找錢的時候翻的。藥瓶的指紋也檢查了,除了王瑤,沒有其他人的指紋。”

“真是自殺?不能吧?”

“唉,上個兇手還沒找出來,現在又死了一個。”

“誒,對了我記得之前是不是有個人說,王瑤他們以前並不是住在這裡的?好像是突然搬過來的吧?”

“對,但有關係嗎?”

“不確定,只是覺得有點奇怪。他們那個小區,我查過了,那個小區有二十多年的歷史了,當時搬過去的大多都是拆遷過去的,但嶽和澤他們家是在那裡買的房。我問了下當時他們家好像還是全款買的房子,但那個小區的大爺大媽,卻說他們搬過去的時候看上去家裡並是不那種條件比較好的,她媽一直在小餐館裡做幫工,他爸計程車的工作都是後來才找的。”

“有疑問就去查,我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疑點!去查一下嶽和澤他們老家是哪裡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