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喂他吃了東西,這才草草進食果腹,而小孩兒這時已是歪在他懷裡睡了過去。

向景行瞧了小孩兒半日,心中不由得苦笑,卻是不知自己何時竟有這種耐心如同哄孩子一般地寵著懷裡的小人兒。

一會兒又轉念,罷罷,想這許多作甚,總歸把小孩兒抓在手心裡不放開才是正理。

一行人打道回府後不出幾日,果然有喬家來人央求放了鸚哥兒回去,道是其母病重,想女兒想得厲害,便打發了兒子跟著來人向大夫人求個恩典,允許鸚哥兒回家侍疾。

鸚哥兒一家都在喬家做事,喬致寧也沒留難,慨然應諾,卻將鸚哥兒的賣身契給了喬家來人。

鸚哥兒知道自己這回回到喬家必定不好,一改素日裡畏畏縮縮的畏怯模樣,把住門框死不放手,就不是不肯回去。向景行於是虎了臉,一掌手刀切在她腦後,於是立時便有兩個小廝上得前來,將昏死過去的鸚哥兒拖了出去。

晚上向景行回來得晚,推門便見小孩兒靠在桌邊扭扭歪歪的幾要昏睡過去的模樣,不由得笑一聲便上前將小孩兒抱上了床。

喬致寧自朦朧中醒轉,揉了揉眼睛瞧清楚男人的模樣,便嘟了紅紅的唇兒在他頰上親了一下,嘟囔抱怨道:“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向景行笑笑,柔聲道:“今日會了幾個朋友,便回得晚了些,以後不必再等我。。。。。。”

“不要,要等。。。。。。”小人兒眼睛都要睜不開了,猶自堅持:“要等的!”

“好好!”向景行也不與他爭辯,把小孩兒放床上,抖了錦被蓋好,這才放下床帳,拉鈴喚人進來伺候洗漱更衣。

一時梳洗畢了,向景行打發了幾個丫頭出去,便閂了門,返身上床。

在小孩兒額上親了親,向景行給兩人蓋好被子,闔了眼準備睡去。

孰料不過一會兒,本該睡過去的小孩兒卻突然動了動,然後就拽著向景行的裡衣衣襟,慢慢爬到了男人身上。

耳邊有小孩兒吐出來的溫熱氣息,柔軟的唇兒如同沾了露水的花瓣兒,豔麗的,芬芳的,帶著溼潤的滋味兒,彩蝶撲花兒般落到了向景行的頰上、嘴唇和下巴上。指節分明的大手被一隻柔軟的小手拉住,然後緩緩覆在一處幼嫩的器官上,小孩兒在男人耳邊輕聲要求:“摸摸我吧,摸摸我。。。。。。”

向景行再忍不住,猛地睜開眼,一雙黑黢黢的眼在暗色天光中發出危險的光。

小孩兒有些瑟縮,下一刻卻勇敢地伸出手,扯開了男人的衣釦。

向景行眼中暗光一閃,捉住他的小手猛一翻身,便將小孩兒壓在了身下。裂帛聲響,裹在小人兒身上的衣衫已被男人撕成幾爿破布,扔到了床下。

小人兒光…裸…著的肌膚,在向景行漆黑的眼中,幽幽地閃著誘…惑的光。

因了顧念喬致寧年齡尚幼,向景行自新婚那夜佔了他之後,就剋制著自己再不曾出手碰他。如今小孩兒自己送上門來,向景行卻是沒有不享用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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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時五刻,江陵城厚重的大門在向景行身後緩緩閉闔。

秦水發源於大黑山,自西南向東一路蜿蜒入海,河口千百年的積澱孕育出繁華的江陵城,令多少文人墨客流連不去,在甜香與脂粉中沉溺不醒。

向景行站在夜色裡,一手鬆松地挽著馬韁,黑黢黢的眼望著行人漸稀的街巷,駐足不前。

夜風中隱隱有絲竹聲傳來,唱著“白鷺北頭江草合,烏衣西面杏花開”,再細細一聽,卻似乎只是一時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