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多住幾年,這麼快就被別人搶走,我可捨不得。”洛爸又說:“秦桑她這麼早就要嫁人了,聽說是跟蘇家的兒子結婚。”

洛母說:“聽說秦桑把婚期一推再推,把蘇家的那位公子急死了。”

洛洛聽到後也笑了起來,畢竟這件事情還是她知道得最多。秦桑一臉淡定和蘇文急得想跳牆的樣子在洛洛面前也不止上演了一回。洛母說:“秦桑和蘇文已經把時間定下來了,在下一年的2月。秦桑說要在自己生日的那一天出嫁,蘇文也無可奈何,依了秦桑的意思。”

洛洛把早餐吃得差不多,拿起放在身後的包,整理了一下就要出門。洛母問:“洛洛,你要出去?”

洛洛說:“呃,約了秦桑去逛街。”

洛母在嘴角揚起一個微笑,對洛洛說:“那麼你在路上要小心。”

洛洛也點了點頭,說:“媽,我會的。”

兩年並不是一個很長的時間,顏宅外面的景色並沒有多大的變化,G市的陽光也依舊燦爛。貌似什麼事情都一樣,也貌似什麼事情都不同。洛洛伸手擋住她眼前的陽光,想著那些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世界上的任一事物並不明確地屬於某一個人,自己憑什麼認為那一件事物是屬於她的,就好像這一抹照在洛洛臉上的陽光。

在過去,洛洛認為白楓是屬於她的,跟白楓在一起的那一份幸福也是屬於她的。但是經過了時間的洗禮,洛洛發現那樣東西根本就不屬於她,既然那不是她的,洛洛只好自己創造那一份屬於她的幸福。

洛洛和秦桑約在一間茶樓裡碰面,想要補充好戰鬥力才去逛街。但洛洛很意外地在茶樓的包廂裡看到蘇文。洛洛很誇張地向後退了兩步,擦了擦眼睛,說:“蘇文,你怎麼在這裡?”

蘇文瞪了洛洛兩眼,接著又很狗腿地替秦桑倒茶。最近蘇文為了婚期的事情把秦桑粘得很緊,秦桑一看到蘇文就覺得厭煩透頂,心情煩躁,前一段時間秦桑把蘇文踢得遠遠的。

秦桑說:“我也不想看到他,一塊橡皮糖似的,怎麼甩也甩不掉。”秦桑用眼神示意,讓蘇文給洛洛倒茶。於是,蘇文又很狗腿地給剛落座的洛洛倒茶,完全沒有了他剛才瞪洛洛的囂張摸樣。

秦桑興致勃勃地拉著洛洛的手聊天,旁邊的蘇文一句也搭不上話,表情古怪。洛洛問:“秦桑,你婚禮上要用的東西都準備好了麼?”

秦桑沒有了她剛才的興致,說:“婚禮的事情都是蘇文在辦,反正到時候你跟我一起去會場就行了。”

洛洛笑了一聲,問:“蘇文,那麼你弄成怎麼樣了?你們的事情連我父母都知道了,如果你們不把婚禮弄得好看一點,可是會被很多人笑話的。”

我不敢到,有你的地方(中)

一提到婚禮,蘇文馬上就來了精神,蘇文說:“場地、賓客名單那些我早就準備好了,只剩下秦桑的那一部分還沒有開始。例如場地上要擺什麼花,婚紗要在哪裡做,要在哪裡度蜜月,這些通通都還沒有決定。我每次問她她都朝我發脾氣,說煩死了。但是這些東西要根據她的喜好來做。”蘇文說完後還用一副受氣媳婦的樣子看著秦桑。

秦桑被蘇文的眼神看得頭皮發麻,衝蘇文喊:“你再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就不嫁了。”

蘇文馬上識趣地收回了目光,洛洛說:“你們還有半年就結婚了,秦桑你也上心點,之前你不是說你很喜歡一個法國設計師的作品麼,婚紗找他做不就好了?”

蘇文見洛洛在幫他,連忙把洛洛喜歡吃的蝦餃夾到洛洛的碗裡。秦桑憂鬱地說:“我想我是得了婚前抑鬱症,一想到自己快要結婚了就抑鬱得不得了。洛洛,等你有空的時候跟我一起去準備婚禮的事情。”

洛洛說:“可以,反正我現在也快要畢業了,過了這一兩個星期我就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