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們有什麼好的想法到是說說看,不靠譜的就不必了,說不得本王要跟著遭殃。”

朱由崧也不傻,滅族之事別說他不敢,就算是萬曆也不可能一言而決啊,雖說這財富讓人眼紅,可做事也不是這般幹法。

“怎麼,你們就沒點想法?”久久等不到回話,朱由崧掃了一眼王建義和一干安全域性錦衣衛人員,心想他們可比自己更著急吧。

“少爺,依屬下看這事兒咱們得謹慎。”

王建義果真不負所望,乾瘦的身軀一抖站了出來,三角眼轉溜了兩圈,也不知道腦子裡閃過多少個念頭。

只見其一臉慎重的開口道:“少爺,新安縣的章氏和嵩縣范家,他們都不是小家小戶,在洛陽這地塊上怎麼說也是世家大族,其關係牽扯甚廣,我們當慎重啊!”

“王大人說得對,我們得慎重!”

安全域性副局長朱峰也在這時站了出來,目光沉凝道:“章氏族人現任最高官職是朝國八年前的新科進士——章奉仁,目前就任洛陽府衙同知,是除知府大人外第二掌權者!”

“同知?嘶,那可是從六品的大官,知府也才五品。”莊木頭撓了一把頭驚異的說道。

“嗯,算是現今章氏家族的扛靶子。”

阮標一臉凝重的點頭,繼而說道:“除知府大人,洛陽也就他的官最大了,不過……”說著,一雙大眼看向了坐在首位上的朱由崧,看其注意力在自個身邊,於是舔了把嘴硬著頭皮說道:

“眼下國朝三年一度的京察就要來了,所以我們也可以使些手段讓他出點事兒,到時官職也是擼定了!章氏若是沒有了這層保護傘,嘿嘿,我們就好辦多了。”

“嗯,阮副局說得不錯。”

葉勝一腳站了出來,一臉認同道:“章奉仁此人和知府大人不和,這是眾所周知的事,而主簿李大人似乎也和其不善,這樣看來等京察來的時候,姓章的恐怕就算沒有我們,他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到哪裡去!”

“嘿嘿,聽說李主簿還在盯著章奉仁的那位子,恐怕也是在等著京察吧!”

莊木頭一臉的奸笑,臉上嘴巴都有些歪了。

“好!”

朱由崧雙眼一亮,拍手道:“不錯,我們不是孤單的,有知府大人和李姓主簿,只要我們在姓章的身上搞些事出來,到時牆倒眾人推,想來章氏家族那麼大的油水誰都想參一杯。”

“少爺,章清這個舉人雖是個捐生,不過經我們錦衣衛調查,資料上顯示其在三年前的縣試取得茂才(秀才)這裡語焉不詳,好像是與科場舞弊有關,當年正是章奉仁作考官!”

王建義眯了眯三角眼,煞有其事的掃了一干同黨,陰惻惻道:“要整倒章奉仁這個同知,普通手段必然是不行的,欺良霸民這種事只是小問題,也只有科場舞弊這等國朝要害的的事才更引人注目!”

“科場舞弊?”

朱由崧瞪大了雙眼,驚疑道:“秀才,你沒搞錯吧,有沒有撈到證據?沒證據的話這事可不能亂說啊!”

“少爺,這事說來湊巧!”

王建義眯了眯雙眼,嘴角泛出一絲笑意,開口道:“前兩天新安縣的一家五口人除了一個寡婦居然在一夜間全死了。”

“少爺前幾天不是讓我們調查洛陽以至整個河南境內的所有士勳、商賈,官員的底細和貪汙、逼民佔田種種不法之事麼?”

“哦?怎麼說?”

朱由崧愣了愣神,道:“是不是查出什麼來了?”

“嗯,我們錦衣衛的外圍人員無意間參於了這件事。”

王建義重重的點頭,道:“那一家五口人的死因皆是中毒身亡,只有那個寡婦僥倖跳了一命,而且寡婦嫌疑最大,這案子現在還在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