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貝肯警長無疑。

貝肯警長走到潘天賜的面前,問道:“史密斯先生,歹徒在什麼地方。”

潘天賜一指松本建一和躺在地上的金正泰:“他們兩人便是行兇的歹徒。”

貝肯警長回頭看了一眼松本建一以及那個不省人事的金正泰,當即手一揮:“來啊,將他們給烤起來。”

“你敢。”松本建一喝止了上前要拷他的警員:“我擁有外交豁免權,你們沒有權利抓我。”

潘天賜暗笑這個倭子死到臨頭了還敢這麼囂張。

剛才龍五在電話中並沒有提及松本建一享有豁免權這回事情,故而貝肯警長在聽了松本建一的話有些遲疑了。

逮捕享有豁免權的外籍人士那可是需要得到上面的批准才行。因為這種事情處理不好很容易引起外交糾紛,他一個小小的警長可承擔不起這樣大的責任。

潘天賜見到了貝肯警長眼神中的顧忌,當即說道:“貝肯警長,我們英國是一個法制社會,而你身為執法者,難道看著歹徒都不抓麼。你放心抓人就是,出了事情一切有我史密斯來負責。”

貝肯警長思慮過後想還是選擇按著潘天賜的話去做,畢竟在他的認知裡,史密斯身為倫敦的知名律師,熟讀各種法律條文,卻仍是叫自己抓一個有豁免權的日本人,肯定不會是無的放矢,必然是他有了萬全的準備。

“抓起來。”貝肯警長下令了。

那兩個警員再無顧慮了,拿著手銬的手伸向松本建一的手腕。

松本建一自然不會乖乖受擒,一個反擒拿手愣是將警員手裡的手銬將兩個警員給拷了起來。

“你敢拒捕。”貝肯警長及時掏出了手槍,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松本建一。

這下子,松本建一不敢再狂了,他隨有一身的空手道本領,近身搏鬥或許這些經常一起上都未必是他的對手,可他不是銅身鐵骨,禁不起子彈那麼來一下。

就在警員準備給松本建一帶上手銬的時候,一個洪亮是聲音從外面餐廳門口傳進來來:“住手!”

隨著聲音的落下,一箇中年人在兩個黑衣保鏢的護衛下走了進來。

潘天賜看到來的這個中年人眉宇之間和松本建一倒是有幾分相似,料想這個人應該是松本建一的父親、倭子國副使松本重光。

“你是什麼人?”貝肯警長問道。

不等來人回答,松本建一先行興奮的叫了起來:“父親大人,我在這裡。”

松本重光倒是沒有那般囂張狂妄,先是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然後帶著一臉微笑看向貝肯警長:“警長先生,你好!鄙人是日本政府駐英國的副使松本重光。這是我的證件。”說著掏出了一本證件給貝肯警長看。

笑面虎,這是潘天賜對松本重光的看法。以他一個外交副使的身份,卻要用低三下四的口吻跟一個小小的警長說話,足可看出這個松本重光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了,絕對是一個老謀深算的人。這不得不引起潘天賜說重視了。

“原來是副使先生,你好你好!”貝肯警長表面輕鬆的打著招呼,心裡卻是緊張的不得了。

“不知道犬子犯了什麼罪,以至於警長先生要將他給逮捕。”松本重光問道,依舊是一臉的笑意,卻難掩他那種質問的不恁。

外交副使的出現干預,已經超出了貝肯警長的許可權範圍之內,木然回頭看了看潘天賜:“史密斯先生,你看這個事情?”

潘天賜明白,貝肯警長是沒轍了。只好有他來應付這個松本重光了。

“副使先生是吧。”潘天賜不冷不熱的打了個招呼。

“你是?”松本重光好奇的打量了潘天賜幾眼。

潘天賜道:“我是皇家律師事務所的史密斯。”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