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真沒發生什麼?”

女人的直覺無比可怕,第二天,沈燁和獨孤邵從煙水閣回到了梁秋嶽的別院後,若芷月立馬就嗅到了沈燁身上的香味。

獨孤邵和蘇冘關心的是沈燁有沒有受到了羞辱,而小姑娘卻開始追問二人是否發生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妹妹,你這腦子裡天天在想什麼奇怪的東西?”

若芷月哼道:“不是我多嘴,如果不是貼近了,沈哥哥身上怎麼會有這麼濃重的香味,再說了,邵哥哥不是也說那位長老的聲音聽起來不算大。”

“我說的不大是指不像梁秋嶽那樣發須鬢白的年紀,一個聖堂的長老啊,怎麼說也有四十以上的年紀了。”獨孤邵翻了個白眼。

“真的?”若芷月狐疑地看向沈燁。

沈燁心中肺腑:“若是讓東關正香聽到了這話,非得教訓獨孤邵一頓,人家實際年齡不過也是二十多歲。”他心裡這樣想,嘴上卻道:“可不是,我和她面對面而坐,隔著幕紗我都看到她臉上的褶皺。”

若芷月撅著嘴坐了下來,嘟囔道:“一個老女人身上弄得那麼香做什麼?”

沈燁心中對著東關正香暗道一聲罪過,趕緊岔開了話題,他疑惑道:“對了,怎麼不見百里鹿?”

若芷月指著遠處的房子道:“我讓那個大嘴巴和東陵勖睡那邊的屋子去了。”

經她一提醒,沈燁這才想起還有東陵勖這個人。

“東陵部和我們應該算是最早來到聖山的一批人,按時間來講,百夷諸部的人應該也快陸續到了,這聖堂長老的房子真的夠用?”

“說是百族,實則能來的也就那些實力強勁的部落,其餘一些小部落能生存下去就不錯了,哪還有閒心管這裡的事?”若芷月一臉無聊道。

沈燁意外道:“我聽說聖堂裡埋葬的都是百族的先賢,他們連派來祭拜的人都沒有嗎?”

獨孤邵解釋道:“太子哥,你誤會了,這次聖堂開山說是大典,實則只是開啟眾先賢的陵室,對死去的先賢們宣讀公山族侵略的事。只不過為了證明聖堂的人不褻瀆先祖,才號召百族的人來作證,所以我們既是聖堂的客人,也是聖堂長老們的監視人。”

若芷月介面道:“百族的人願意來,一則是確實對聖堂的人不太放心,二來則是趁著為數不多的開山機會,帶著家中後輩來參拜祖先。”

沈燁問道:“你之前來過?”

“來過啊,以前都是我來,我和聖堂的大長老和二長老都十分熟悉,山下很多部落的人也認識我。”

沈燁道:“怪不得靖王要讓自己帶若芷月一起來,這算是不用費功夫解釋身份了。”他隨後有些鬱悶,先是若芷月,接著是東關正香,靖王就這麼想給自己找個太子妃嗎?

幾人各自想著自己事情的時候,外面逐漸傳來了一陣腳步。

沈燁從視窗望去,只見一個高挑的男子正領著五個身著布衣的人途徑這裡。

“又有部落到了嗎?要住這裡?”蘇冘低聲道。

“可別!”若芷月不滿道:“這院子本來就不大,多了一個東陵勖已經夠煩的了。”

她將圍在窗邊的三人硬生生地擠開,將頭探了出去,祈禱道:“千萬別進來,千萬別進來。”

獨孤邵有些無奈,對著她取笑道:“瞧瞧,就這樣的,以後哪家少爺敢娶你?”

令他意外的是,若芷月居然沒有第一時間和她拌嘴。

獨孤邵奇道:“看這樣子,對方住進來了?”

“沒有。”若芷月將頭縮了回來,她神色嚴肅地看向了沈燁。

沈燁心中一動,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他用眼神無聲地詢問著若芷月。

若芷月點了點頭:“我在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