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銀燈故意把話題往司藤身上引,顏福瑞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直接跑著出去找司藤了,除了王乾坤,沒有一人阻攔顏福瑞。

“對了,諸位,有件事情給大家說,那個證據稍後就送到。”沈銀燈臉上的笑容是收都收不住的。本來正在難過瓦房事兒的人,也被沈銀燈的話吸引了心神

顏福霹靂哐啷的敲門,秦放開完門顏福瑞看到端坐在院子裡餵魚的司藤,直接開始他的激情開麥“司藤小姐想要瓦房做人質說一聲就好,何必半夜過去抓人,我明白我很沒有用,沒給你們探聽到什麼有用的訊息,但是這不關瓦房的事兒啊。”

司藤靜靜的聽完顏福瑞的輸出,平靜的問“我抓他做什麼啊”

顏福瑞頓住了,秦放這才能插嘴“想她那麼囂張,都是明搶的”

王乾坤在一旁猛點頭“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顏福瑞冷靜下來也開始思考了,可是他還是寄希望於瓦房在司藤這裡“我替你做事兒嘛,我們是自己人,你抓他幹嘛呢,那不是還是誰呢,那瓦房呢?”

司蔓覺得丘山真的不適合教導人,瞧瞧司藤,他不理不睬的,心機謀略都有,這顏福瑞呢,蠢貨一個,人云亦云的,誰說什麼都相信。

蒼鴻身體受損傷,這次過來帶頭的是白金,看著進院子的人,顏福瑞很激動“找到瓦房了。”

“沒有,我們是來找司藤小姐的”白金這話裡透露著往日沒有的冷漠,怎麼說呢,幫忙可以但是要在沒有危害到自己的情況下,對於這些懸師而言,最重要的還是他們身體裡的藤殺。

司藤連起身都沒有起身,看著自己院子門口的人,淡淡的問道“找我做什麼?”

“你要的證據,我們拿來了”白金說完話,沈銀燈把自己手裡捧著的玻璃盒子放到司藤面前等著司藤驗收。

司藤瞧著玻璃罐子裡的東西,看著沈銀燈“這就是你們說的赤傘的血肉之泥?”

“沒錯”沈銀燈回答的一點都不含糊。“當日我與他也就是打了個照面,說是赤傘也都是根據記載所推測的”

王乾坤很好奇啊,湊上前去“我看看”

司藤看了王乾坤一眼,把罐子往自己跟前拿了拿“別急”說完就掀開了蓋子,離得最近的王乾坤收到了衝擊,直接開始乾嘔起來,捂住口鼻

“好臭啊”

沈銀燈和司藤就好像是嗅覺被封閉了一般,兩人都沒什麼反應,甚至沈銀燈比司藤更氣靜神閒“司藤小姐怎麼看?”

司藤扣上蓋子“難說”

“呵,司藤小姐鑑定同類就這麼難嗎,這土取自云溪寨,血若非來自赤傘,那一定也是其他的刈族,你若是去云溪寨我甚至可以帶你去實地看一看,這難說二字,真不知道從何說起啊。”沈銀燈不高興了,陰陽怪氣的說完話冷著臉。

“這孰真孰假我心裡自然有數,各位請回去,等我的訊息吧”沈銀燈囂張司藤就任她囂張了,反正只要她不接茬,誰都算計不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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