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我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認識三年的時間讓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陌生感。我左手提著丫頭的包,右手很自然地攬著她的腰。穿過車站擁擠的人群,無數的男人色迷迷地看著丫頭。我微笑著和她說話,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那天晚上我就進入了丫頭。她的身材無可挑剔,雙峰比杜若的更棒。當她呻吟著說,豬頭……不要。我忽然間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愛情啊,你能說清楚是什麼嗎?

跟丫頭在一起的那幾天,我很少想起以前的事情,幾乎沒想起其他的女人,丫頭讓我快樂的忘了從前。

丫頭像個不安分的因子,一刻也停不下來。我去洗臉的時候,丫頭就到後面摟住我的腰,撓我的癢癢。我在房間裡走到哪裡,丫頭就跟到哪裡,像個老鼠尾巴似的,怎麼甩都甩不掉。還記得有一次,在我上廁所的間隙,丫頭爬到臥室窗臺上藏到簾子後面,然後大叫著讓我去找。結果我蹲的時間長了點,她自己沉不住氣又下來了。我只好再進一次廁所,讓丫頭藏好了去找,結果這次她又爬到了另一間房子的窗臺上,我笑著把她抱下來,然後長吻不已。

丫頭吵著要我實現答應她的願望。我在QQ上一直都說自己的職業是蹬三輪的。我曾經開玩笑地對她說,等她來了北京,我要蹬著我的三輪車帶她去玩。一天她在路上突發奇想要坐我的三輪。害的我只好找了個三輪車伕,好說歹說讓他同意我騎一段。

北京的冬天風很大,頂著風,我吃力地蹬著三輪車,丫頭坐在車上哼著歌,我在前面說:“豬啊,丫頭啊,送到哪裡去,送到那千家萬戶的廚房裡。”丫頭嗔道:“駕,豬頭。”

在風中的街頭,我擁緊了丫頭說,我愛你,丫頭輕輕嗯了一聲。街道冷清,風從耳邊呼呼刮過,望著丫頭美麗的臉,我想這樣擁著她一輩子該多好。

我曾是孤單的飛鳥

飄蕩在遠方的天空

如今我已飛的太久

才知道你就是春天

那幾天我跟著她學會了這首許巍的《方向》,我以為丫頭就是我的春天。

杜若回來的時候,已經可以聞到排骨湯的香味了。我就只會做這一道菜,還是當初上大學的時候,有一陣想和薇子過家庭小日子,專門回家跟我媽學的。杜若嚐了嚐說:“老公,味道還不差啊”,很高興的樣子。

杜若常說,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換個更通俗一點的版本是,黃鼠狼給雞拜年,肯定另有所圖。我從來沒給她做過湯,這是第一次,她的聰明之處就在於,雖然她不知道我要說什麼,但她會等我開口。

我們邊喝湯,我邊給杜若說我打算創業的事,這在她的意料之外。杜若是個時尚的女人,但並不是很有野心的女人。她常常給我描述的夢想是,在這個大而擁擠的城市中,能找到一個溫暖的懷抱讓她依靠。每次說這話的時候,她都柔情無比,美麗的大眼睛期待著我能說些什麼。我假裝沒看見。

杜若對我的創業激情並沒有多說什麼,沒有支援也沒有反對。兩年多了,我跟她之間有許多生活的點點滴滴,平淡而又真實。如果有一天她知道,我創業的動力是因為另一個女孩的話,也許她不會原諒我的。就算我給她煲十次排骨湯,又能彌補些什麼,我不知道。

最在乎的不是路上的風景是身邊的人

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做對的事是一生幸福

我曾經在杜若的筆記本上龍飛鳳舞地寫了這段話。那是兩年前,我試圖用這段話來詮釋我跟她的相遇以及後來的一切。有那麼一段時間我甚至打算將我的心停留在她那裡,可是這麼快就變得面目全非。她做錯了什麼,我又做錯了什麼?誰能在此刻甄別我們是在錯誤的地點和錯誤的時間開始了一個錯誤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