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別枉費心機了。”

看著凌謠那張佈滿黑氣的臉,翟榮一臉嫌棄,但還是伸出手去掐凌謠的脖子,陰惻惻笑道:“可惜了你這個賤人一副好面容,今晚本公子本將你賞給隨從們玩玩。”

這時,阿四猛地睜開雙眼,眼中湧出駭人的精光。

一記截天指打出,翟榮感覺渾身僵硬,轉眼間有道虛影閃過,緊跟著臉上火辣辣的疼。

阿四一拳轟向翟榮的肚子,伴隨一陣悶哼聲,翟榮噴出一口鮮血,如斷線的風箏倒飛進秦淮河。

就在一息之間,阿四身形掠去,翟榮還未與河面來一個親密接觸,阿四已然出現在他的身前。

一記飛燕連環腿,將翟榮踢向空中,緊追著奔其胸口連踢兩腳。翟榮尚未作出反應,便又重重的摔在舞臺上。

“啊……”

翟榮中了截天指,身子無法動彈,躺在地上,連叫慘叫。

“方才暗算我,咱不與你計較,你還敢得寸進尺,真以為咱不敢殺你?!”

阿四抬腿朝翟榮的肚子踹去,“你不是很狂嘛,再狂一個試試。”

翟榮痛得撕心裂肺,臉色猙獰無比,他怒吼道:“狗雜碎,有本事解開穴道,真刀真槍做過一場!”

他的那點三腳貓的功夫,阿四分毫不放在眼裡。若要取翟榮性命,一招便可,但世上有什麼遊戲比貓捉老鼠更為有趣呢。

阿四饒是玩味地看著翟榮,淡淡吐出四個字“如你所願”!

話音剛落,便見他猛地一跺腳,翟榮立即被舞臺的反震之力震向空中。

緊接著一道氣勁沒入穴道,翟榮身體頓時恢復自如,體內為數不多的真氣也恢復了聯絡。

他迅速的轟出一拳,卻被阿四側身輕巧躲過。

翟榮心中一凜,立即施展出一招秋風掃落葉。

阿四淡然後退兩步避讓,躲過攻擊。

翟榮見狀,一個鷂子翻身,雙手作鷹爪,出手迅疾如電,直取阿四的上三路。

楊鴇兒驚恐之下,顧不得凌謠,連滾帶爬下了舞臺。

“小雜種,本公子要你的命!”

翟榮舔了舔嘴角,凌空飛起,眨眼之間,鷹爪已經探向了阿四的咽喉。

只見阿四不動如山,臉上看不出任何波瀾。

翟榮的鷹爪距離他的咽喉只有半寸之時,空氣陡然出現劇烈的波動,一股強橫的威勢從阿四身體中迸發出來,翟榮感覺面前出現一堵無形的牆壁,他鷹爪攻勢停滯,無法向前更近一步。

阿四的御氣之法已經超出了翟榮對武學的認知,他後退兩步問道:“小雜種,你使得什麼妖法?”

“要你命的法!”

阿四冷喝一聲,劍指探出,出招樸實無華,然而翟榮神色大驚,只感到有三股霸道凌厲地氣勁迎面射來,他急忙後退,調起丹田內為數不多的真氣,揮動摺扇施展出引以為傲的一招“春風拂楊柳”。

只聽嘭嘭兩聲,摺扇被削成兩截,翟榮一個倒飛出去,右臉和左胸出現兩道傷口,鮮血滲出。

淮幫梟眾見翟榮受傷,怒不可遏地衝上舞臺,亮出兵器圍攻阿四。

“一群土雞瓦狗,焉敢班門弄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