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媚態百變,只不過她那雙桃花眸子卻隱著冷意,一看便非善類。

女子扭動著腰肢,腳踝、手腕上套著的銀環鈴鐺,有節奏的發出清脆的響聲。

阿四皺起了眉頭,只覺得耳邊有人吟唱著咒語,聽得頭暈目眩,心臟加速跳動,就連天魔策心法都不由自主的運轉起來。

隱隱間,武者道心上滋生出得魔性兵分兩路,湧入眉心識海和丹田紫府,嗜血殺意喘息之間便襲上心頭。

女子噙著媚笑,玉手滑過阿四的胸膛,媚眼秋波送出,見阿四眼中閃過一縷血光,霎時臉上露出驚詫之色,心中狐疑道:咦?這小子身上怎會有我天魔氣息,莫非是我魔門中人?

“這位小兄弟好生有趣。”

女子神色轉瞬又露出了笑意,來到秦龍面前,欠身行禮道:“奴家,見過大爺。”

銀鈴聲止,阿四靈臺漸漸清明,默唸那不知名的道家經典,很快便壓下了心頭的魔性。

這女子不知修的什麼功法,竟能亂人心神,當真好生厲害。

阿四定了定心神,瞧見周圍群眾神情痴呆,對妖豔女子更加忌憚。

“月離姑娘,請你出手與這小輩賭上一局。”

秦龍眼神有些火熱,伸手想要去撫女子的豐臀,卻又收了回來,心有不甘。

奶奶的,這個小妖精,能看不能碰,愁死老子了。

阿四問:“秦家大爺,是否在下與月離姑娘賭一局,此事就算揭過了?”

“自是如此。”秦龍說。

“好,大丈夫一言九鼎,秦家大爺,可莫要像二爺一般言而無信。”

說著,阿四扭頭看向月離,問道:“月離姑娘,你要如何賭?”

秦龍冷笑,心道:月離師承川西摘星手陳遂,她的賭技早已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小子,待會兒有你哭的。

“早就聽聞月離姑娘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月離姑娘,在長勝賭坊三年,力挫江淮賭技高手,其實力縱然是翟大少,恐怕也無法匹敵。”

“這位兄弟,運氣雖說不錯,但在月離姑娘面前,怕是要將先前贏的都要吐出來了。”

“秦家兄弟果然都是睚眥必報的主,對付一個少年,竟然派出如此強力的高手。”

“……”

見眾人已經在替阿四默哀,秦虎來勁了,放肆大笑道:“小子,跟月離姑娘切磋,是你三生修來的福分。你要是怕死就別籤生死狀,讓二爺扒了你的褲子,在大街上溜兩圈,啊哈哈。”

“哼,沒賭過,怎知我一定會輸。興許月離姑娘見在下英武不凡,玉樹臨風,高臺玉手呢?”

阿四冷笑,額頭青筋暴跳,又道:“不過二爺你放心,若是在下贏了此局,不會像你一般下作,定會給你留一條褻褲的。”

“你……小雜碎,有你的。”

秦虎氣得漲紅了臉,轉即對月離抱拳說:“請月離姑娘出手,務必贏下此局。”

“咯咯……奴家最是喜歡風趣好看的男子了呢。”

月離笑得花枝亂顫,紅唇微微張合,讓人看得熱血沸騰,便是阿四這個雛兒也不例外。

“娘子果然有眼光,郎情妾意,也許咱還能在此傳出一段佳話呢。”

阿四挑釁地看著秦虎,笑道:“秦二爺,你可得防著點,萬一月離姑娘被在下拐走了,有句話怎麼說來,賠了夫人又賠姨太太。”

秦虎氣得跳腳,罵道:“混賬!你若輸了,二爺定要剝了你的人皮做燈籠!”

眾人聞言,鬨堂大笑。

“住口!”

秦龍怒叱淪為笑柄的秦虎,心想是不是該將老三叫回來接替老二的事務了。

“小郎君,你可敢跟姐姐賭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