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就邊掙扎邊喊叫,雖然捂著嘴巴,但梁偉斌還是判斷出她喊地是“不要!”

他趕緊將她抱出包廂將門關上了,才在她耳朵邊壓低聲音道:“是我,梁偉斌,別怕!”

“偉仔,真的是你?”劉琪雅雖然醉得不輕,但所幸還沒有昏了頭,還能認出梁偉斌地聲音。

“是我,我抱你出去。”梁偉斌循著原來的記憶橫抱起她慢慢的往前摸。

劉琪雅聽了他這句話就沒有再出聲,只是抱著梁偉斌的胳膊收緊了很多。梁偉斌正慢慢的走著,忽然前面有一道應急燈的燈光射來,還不住的晃動,接著就聽到邱天地聲音道:“這裡,跟過來。”

他立刻就向著光源那裡跑去,隨著邱天往樓梯下走,然後跟著邱天從應急門跑出了皇都。

見到皇都在應急備用電源啟動又變作一片輝煌地樣子,梁偉斌吐了一口氣道:“你倒是精明啊,應急燈又是哪來的?”

邱天隨手丟掉,道:“在機房放著咯,順手牽羊來地。”

兩人對視一笑,攔了一輛的然後揚長而去……

回到酒店的房間,梁偉斌將劉琪雅輕輕放到床上,就去洗手間拿了毛巾,溼了熱水出來,幫她洗了一把臉,正想幫她把被子蓋好,她卻忽然間坐了起來一把拉住梁偉斌的手道:“偉仔?”

她問得很輕,梁偉斌也就很輕的回答:“嗯,是我,你醉了,好好睡一覺就好。”

劉琪雅把梁偉斌拉得彎下腰,靠近了一些,眯著眼睛道:“吻我。”

梁偉斌愣了一下,笑道:“乖,別鬧,快點睡吧。”

哪知道劉琪雅忽然用力把他推開就大著舌頭大聲道:“你看不起我,你看不起我對不對?我知道你看不起我靠裙帶關係爬到今天的位置,看不起我總是利用自己的美色!”

“胡說什麼,我看不起你會那麼著緊你麼?”梁偉斌上前兩步想扶住她,怕她晃來晃去的晃到地上去。

但劉琪雅卻又用力把他推開怒道:“那你為什麼不吻我?不願意碰我?你一定是嫌我髒對不對?”

梁偉斌知道她是爛醉了,又是異常的敏感,已經沒有辦法說得通,乾脆也不辯駁什麼,上前就強行將她按倒,拉上被子,沒想到她發起酒瘋那麼厲害,和梁偉斌較勁一般又坐了起來,瞪著梁偉斌,有些歇斯底里的叫道:“為什麼……女人在這個社會混就那麼難,你說為什麼?你知道我每一天怎麼睡覺的麼?不是喝得醉睡過去,就是吃安眠藥,要不我眼前就是你們男人那些醜惡的嘴臉……”

梁偉斌忽然上前一把抱住她,狠狠的就吻在她的紅唇上。

劉琪雅立刻熱烈的回應起來,不住的回吻著,雙手還去摸索著脫梁偉斌的衣服,但卻被梁偉斌抓住她的兩隻手舉過她的頭頂,然後將她推倒在床上,同時繼續痛吻她的小嘴。

劉琪雅咿咿嗚嗚的,不住的扭動嬌軀,幾次掙脫了手就去脫梁偉斌的衣服,卻每一次都被梁偉斌抓回來按到床上。

一直這樣吻著,直到她完全的鬆軟下來,不再扭動,也不再試著把手掙脫出來,梁偉斌才鬆開她的唇,雙手捧著她的臉,離得非常近的對她沉聲道:“你看清楚,我是梁偉斌,我是梁…偉…斌!不是什麼其他男人!”

劉琪雅愣愣的看著他,忽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撲入梁偉斌的懷裡,似乎想將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憤怒所有的屈辱都一次性宣洩出來。

這一哭就哭了差不多半個鐘頭,梁偉斌輕輕揉撫著她的背,直到她聲音慢慢的小了下來,才拿過毛巾再幫她擦了一次,扶著她慢慢躺回床上,劉琪雅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線了,身子軟趴趴的沒有一點力,卻還沒有忘記呢喃般的說一句:“明天早上我起來若看不見你,我就死給你看……”

這天晚上,邱天睡到天亮,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