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難道公主看不出來這也是當今丞相顧庸之令信?”

“但這個與你何干?與我何干?”長樂公主更疑惑了

“公主請坐,聽在下給你講個故事”

柳乘風脫去長衫鋪在山石之上。他知道這個長樂公主定是不喜歡聽這此朝中事,但又不得不跟她從頭到尾說明白才行,但此事還真只能以故事形式告訴於她,而且還只能天洛一統天下大勢說起,這也是讓他很傷腦筋地方。

長樂公主坐在衣服之上聽完了柳乘風有故事,良久未曾說話。

“看來你還真不是一個小賊,也是跟朝內那幫老頑固一樣,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頑固,你說吧想要我做什麼?”長樂公主氣得嘟起了嘴

“在下想公主把這封拓印好的調令,偷偷放在穆王的案頭,整整齊齊的壓好,這樣做主要是讓王爺知難而退,慢慢還政於公主的皇弟,即當今天子”柳乘風如釋重負的說完了全部意思。

“你難道約我出來就為這個什麼調令之事麼?”長樂公主羞澀的接過調令,嘟囔的小聲說道。

“哦,公主先前之事實是冒犯太甚,但那時是因為需要保密原故,因此事一旦洩露那可是有性命之危,更是會危極公主,在下實難心安”

“就此而也嗎?”長樂公主站了起來看著柳乘風

柳乘風面對長樂公主的凝視,感覺到非常尷尬,臉也紅了起來。

不知如何說起,而長樂公主氣得一跺腳,就向懸崖邊跑去。柳乘風一急一下拉住了長樂公主的手,長樂公主順勢一下撲在了柳乘風懷中,緊緊的抱住了柳乘風脖子。

這可把柳乘風嚇得不輕,不由趕緊分開長樂公主的手,一連退了數步深躬了下去。

“公主,在下----在下”

“怎麼呀,你怕嗎?你連王叔那麼大的權威你都不怕,你怕我做什麼?”

“公主,在下----在下,與公主實是太過懸殊,況且---況且”

“怎麼你很在意這些嗎?我都不在乎,你真想看到我嫁給那個世子嗎?

真想看到我將自身幸福當成籌碼嗎?

是,現在皇弟有難,難以主政,皇叔專權,但這就要讓我為了利益犧牲幸福嗎?

你們男人滿嘴的家國、天下、民生、百姓,可曾真正的為一個女人想過”

長樂公主越說越激動,眼淚也嘩啦嘩啦流了下來,

這可把柳乘風說得啞口無言手足無措了,只得走過去一下將長樂公主擁在懷中,可是此時他腦子忽然有顧文汐與慕容飄雪的身影閃現,

顧文汐有若天仙,有種讓人不敢親近的感覺,但又心中始終無法忘記她的一顰一笑以及每一個動作,她本來就是那種讓任何男人看一次就忘不掉的女人,就有如靈魂深處的那一泓明月,不管你走到哪裡,始終能感受到她的美妙和清麗,有如清泉在心中流淌、浸潤且深入肺腑,

而慕容飄雪雖沒有顧文汐的那種絕世容顏卻是開朗、溫柔、善解人意有如暖陽般的親近,又有如春風般那樣讓人感受到無拘無束。

要不因為慕容都與自家的仇怨,慕容飄雪是最可心之人,

當然還有一個聶紅衣,那個有如優曇花一般轉瞬即失美麗而可憐的女人,那個他親手埋葬又曾在臨死前對他真情流露女人,要不自已的過失,她不至於死在那幫劊子手之中,這是每每一想起就讓他惋惜與內疚不止的。

而就在這時柳乘風卻聽到一陣琵琶之音,像是在哪裡曾聽過一般,

柳乘風一驚忙輕輕推開長樂公主,可是這時的長樂公主正沉浸在幸福當中,迎著柔和的春風閉上了美麗的雙眼。

“公主,在下送公主回去吧!還請公主能及時將密函送到,謝謝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