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斜臥在床頭睡著了。

柳乘風卻睜開眼,悄悄的坐了下來,看到了放在床頭的那個黑木令牌,伸手收在了起來,看來是這個黑木令牌救了自已,當時從那個安哈拉貼身地方搜出此牌他就知道此牌一定很重要,因為上次銀案追蹤那次也看到過類似的圖案只是不知是什麼意思,所以再次見到圖案自然一下記起來了,沒想這次真起到了大的用處,看來這個黑木令牌代表了狄厥一個神密且權利滔天組織,否則不可能那個人一見此令牌就停手了。

柳乘風人影一閃也穿窗而去,夜空中猶如一灰鶴直飄上對面房頂,一連幾個起落就掠到了那個高大大庭的屋頂之上,他看到有不少侍衛在下面巡邏立即朝巡邏密集人數眾多之點的房頂飛去,身如紙鳶一般飄蕩下面人員竟然無一察覺。

柳乘風輕輕揭開瓦片看到屋內依然還是燈火通明,而堂中坐著正是白天那個狄厥彪形大漢,正俯身案前寫一信件, 不一會兒自外勿勿走進一人,上前執禮道:“報,霍克蒙特。特使人員已全部派出,相信不幾日就有訊息傳來,另外今天收到北方的訊息”來人取出一小竹筒雙手遞了過去。

霍克蒙特取出火漆封印的竹筒信箋,展開看過之後遞給了來人,“凱脫,你看看以為如何?”

來人凱脫看了信箋後沉默了良久之後說道:“ 霍克蒙特,此時發來催我們南進的信函,很有可能不是狼主的意思,只怕是長老院授意,聽說狼主自得到巨夔奉獻的那兩個妖妃,已一段日子未關注前方戰事了,前方的這些事情都交長老院來打理, 蒙特應也知道,長老院那幫人最善長的就迎合狼主,不會考慮前方戰況情形,現昌闔已失,宣威已失,我們已四面被圍,還要我們單兵突進,只怕我們會遭中原人的合圍攻擊,我們狄厥並不善於守城,只適合野戰,可現在我們守著這個孤城,也是萬分兇險。如若冒進,不但城守不住,還有可能會被中原截尾分隔包圍,那時就再難脫困了。”

“很好,我也是此意,只是上面的意思,不能違,這樣你組織人馬,提前預演好,五日後自城南門而出,然後安排好攻擊人員與退回路徑,讓長老院那幫人知道,冒然南進有覆滅的危險。”

“是的,蒙特”

“還有你組織好我們最精銳的騎兵,守好北城門確保我們與北方的通暢,這樣我們才能進可攻退可守,從昌闔丟失得這麼快來看,應是中原人那邊來了非常厲害的人物才會如此,我們首要任務是確保不能被他們包圍了”

“是, 蒙特,我這就去安排?”

“也不必如此急,今天已晚先去休息,那兩個暫時不動,待兩方訊息過來,再行動也不遲”

“ 蒙特,那兩人若真是閼氏(皇后)轄下人員,那我們以後行動還真多有不便,不若直接---”凱脫比了一個殺的動作。

“暫不可, 閼氏在我狄厥多年,又一直深受狼主寵愛,又在狄厥立功頗多,勢力更是根深蒂固,我們無需去招惹,即使確認真有此人存在,我們只需讓他與我們隔離開來即可,這個藥你拿去,放在他們房間處,他們就能在不知不覺中喪失行動能力形同廢人”

“好的,蒙特”凱脫拿起藥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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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難受,全身都痛,叫郎中過來,叫醫官過來,我要見霍克蒙特,我要見霍克蒙特,我不是奸細,我沒有背叛狄厥,我要見霍克蒙特,為什麼關著我?我我要見霍克蒙特”柳乘風一大早就在房間內大叫,慕容飄雪也開始配合摔東西,弄得整個房間震天響,生怕人不知道。好一會終於有一狄厥兵過來了。

“吵什麼,吵什麼,霍克蒙特已外去巡城,沒時間接待你們,你們就乖乘在這裡等著,”

“我全身痛,我要人來治療,我是閼氏的人,你們無權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