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音律來感知,人心的細微變化,沒聽說過無聲無息能斷人心脈之術的功法”顧文汐說道。

“顧相,你看這是什麼?”只見柳乘風翻起野利忽阿多側背,左臂側後方竟然有淡淡的青印,印的正是一隻夜梟站在骷髏頭上的圖案。

“這個好似我們當初查假銀票案時,也看到過類似的圖案”顧庸之說道。

“是的,看來這個就是狄厥潛伏人員的標識,只要找到類似標識應識別他們的人不難”柳乘風說。

“是的,我們或許可以利用李老頭還在大理寺的這幾天機會去讓他好好查一查”顧庸之說道。

“可這種私密的地方確是不好明查的”顧文汐道。

“那我們就先從大理寺開始查起,這個野利忽阿多潛伏在大理寺這麼多年,不可能沒有同他配合的人”柳乘風說

“說得也是,那晚上等李老頭回來我們再商量如何查為好”顧庸之說道。

“對了,顧相、柳兄弟,這人剛才說的那個道士能御巨蟒一說,我到是想起一人,此人名叫陸一鶴,曾是我師傅的老對手,或許此陸一鶴與這道士有點關聯,雖然也並不是道士”

“噢,那我們一起問問李老頭,或許他能給我們提供一些線索,不過二十年的三軍削蕃一案是該時候要結案了,要先給眾位將軍與當年死去將士一個交待了,雖然此人已死,但畢竟也給我們提供很多有用的資訊,我這就先去寫奏則”顧庸之說著就先走出去“這個人後事我會安排妥當,你們不用操心”

“柳兄弟,我也有事去找龍兄弟證實一個事情,我先走了”慕容城突然想起田馥雅母親商若蘭遺物裡面的那個骷髏圖案的令牌,這個說不定也會關聯到這個狄厥內奸一事,但他現在還沒有直說,至少先得把這個事情跟龍飛羽弄清楚才行。

留下了柳乘風與顧文汐兩人,“走吧,柳大哥,再想也沒用了,他人已死了”顧文汐說道。

兩人走出了那個山洞,直朝--迎風居而去,“柳大哥,你打算還查他那遠在北方一女一兒嗎?”

“唉,算了吧,畢竟他那一兒一女還是孩子,不能牽連無辜,再說我剛才也答應他保他一雙兒女一命”

“也是,只是這樣一來我們可能要找更多的證據才行?”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顯然還有另外的在這其中操縱這盤大局,不管是送信函給野利忽阿多,還是用同樣的毒藥害死另處兩位將軍,都是有人好似提前知道了野利忽阿多的佈局。”

“會是誰呢!神通如此廣大,難道是慕王或都慶王,還是這個野利忽阿多背後的人?”

“現在還不能確定,只能說都有可能!但以後只要有你在相信很多問題能迎刃而解,至此我才真正見識了你們南海潮音閣的御音妙術,那可真是有鬼神莫測之功呀。難怪蘇劍首前輩稱你們這種功法已達通明境能心通靈力,能遠隔數里讀懂人心,我當時還以為然,現在看來我當時確是無知了”柳乘風笑著道。

“柳大哥,你這樣看我幹嘛!”顧文汐見柳乘風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盯著她,心裡不猶有絲慌亂。

“文汐,你剛才是不是連我的心思你也一起看透了”

“我沒有,我哪有心思去窺探你的心思”顧文汐說著臉都有些紅了。

“文汐,我不信,我雖不會看透別人心思,但我會看臉”

“我臉怎麼啦,我臉告訴你什麼呀!你倒說說!”顧文汐越說臉越紅。

“你臉告訴我,你太漂亮了,猶如太陽之朝霞初升,霓霞之新雨方過,也許就算是你不用你的琴音,別人即使見了你的美貌也無法隱藏心跡”

“那柳大哥的心跡是什麼?可以告訴我嗎?”顧文汐不但聲音變得嫵媚起來,一時神情儀態也更得明媚多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