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被派到各去守城去了,現在可真是全民皆兵全盡守城之責,走我們快點去見顧相,顧相盯囑過我們幾個要隔一段時間就放‘羽龍’以待乘風哥哥早點歸來,現在終於盼回來了。”

三人急急下了城朝“迎風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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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相,顧相,你看我帶誰回來了”慕容飄雪剛到門前就大叫起來。

顧庸之與沐玉禾卻連袂從側面的廚房內出來,顧庸之此刻完全沒有往日的一身老書生的儒雅之氣,而象一個邋遢的幫廚老頭,頭髮有點亂卻是眼睛發亮,因為他真於看到了他盼望已久的人。

“顧相,乘風回來晚上,連累了大家,也連累了京城的百姓!”柳乘風與南宮芳華兩連袂上前作揖道。

“別來那些虛理了,走先進屋再說,我們正忙做一些菜準備替小丫頭與龍將軍他們送過去,沒想你們就回來了,正好,沐姑娘勞你快點跑一趟通知龍將軍回來吃飯吧,這幾天恐怕他也累壞了!”

“好的,老爺!”沐玉禾走了。

幾人走了進房,有侍女忙著端了一些飯菜過來一一擺上了桌。

顧庸之笑吟吟的道,“老夫,這輩子還真是第一次親自下廚做羹湯,但願不差味道”

“真是難為您這棋中聖手,朝中柱石了”柳乘風也笑著拉了顧庸之從下。

“還朝中柱石,我現在人人都欲除之的孳臣,是陰溝裡翻了小船的愚夫?一輩子自侍才高卻補燕兒啄了眼睛的混球”顧庸之苦笑起來。

“顧相,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京城行勢怎麼會變化得如此之快?”

“先別說我們這裡的這爛攤子事了,還是說說你那邊有什麼好訊息吧!”

“好的,顧相,我確實帶了天大的好沙息,你猜得果然一點沒錯。”柳乘風於是把他與南宮芳華正樣去西域,怎樣在路上遇襲,怎樣探得齊王訊息,怎樣看到天香舞團殘死,怎樣逃出西都城,怎樣越過死亡沙漠,怎樣繞道回京之事詳細的說與顧相聽,只是他特意略去了與南宮芳華私定終身那一段。

這時正好龍飛羽跟沐玉禾走了進來,大家一一見過,顧庸之就招呼眾人邊吃邊聊。

“顧相,你還是先談談這京城被圍之事吧!”大家均盡飲杯中酒後柳乘風道。

“好吧,老夫就說說這一攤子事吧!”於是顧庸之首先講怎樣迎救慕容城事開始說起,然後說到了怎樣設計恢復慶王權利並利用慶王制衡穆王,但是這事說完後顧庸之嘆了口氣一臉沮喪,頓了一會兒繼續說道:“老夫,想得太天真了,這也許我玩了一輩子的弈棋之術,卻始終達不到我爹的境界的原因吧,我真沒想到剛剛恢復權利的慶王,竟然為了九五大位竟然權迷心竅走上毒害皇上的老路”

“哦,他還真還有膽做這樣的事?”柳乘風問道。

“誰說不是呢?他太心急了,他急於上登上大位,首先他利用重獲執掌的金吾衛軍的權利,一夜之間就換掉了蘇上卿在金吾衛軍內安插的龍鑲禁衛的全部職位,而且至今都沒找到任何一個被換下來龍鑲禁衛的蹤影,到底是殺掉了還是被他囚禁起來了沒有人知道,這也許也是蘇上卿也一直引而不發的原因吧,但這事被慕王知道了,因為他發現金吾衛裡大部份都成了江湖黑道魁首集中營,當然裡面還有臭名昭著的凌雲堂的人馬,他們不但管著日常內皇城的防衛工作,還連他這位頂頂大名的慕王爺去見皇上都要他慶王批准。而且是理由冠冕堂皇,皇上身體有恙不方便見客。除非有皇上親自御批,但即然皇上都見不著怎麼可能有手御呢?”

“皇上身體有恙,具體是何症狀?可有太醫院匯診”柳乘風問道。

“我們都沒看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