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出聲:“這二位是……?”

無視掉對方眼中的敵意,顧念白說:“你好,我是顧念白,這位是我兒子,我是蘇斂的學

姐。”

“你好,褚林,蘇斂的朋友。”沒有過多的介紹,她與顧念白握了握手。

又轉頭看向蘇斂:“怎麼今天就回去?也不跟我說,我開車去接你。”

“不用了,你執行公務這麼忙,怎麼好麻煩你。”

看著互動的二人,顧念白心下一沉。

這個蘇斂……還真是……

顧念白帶著孩子,也乘上了回國的飛機。

看著在座位上熟睡的孩子,她的表情變得越發的柔和。

她想到了三年前,的日子。

那天,Nico拿著東西,頭也不回地就走了,回到倫敦。

沒有再給她任何訊息。

她也在一天天崩潰。

直到,她收到一封郵件。

明明是郵件,對方卻是很鄭重地手寫了一封信,然後用掃描器掃給她。

純英文書寫的信件,義大利圓體的字型。

蘇斂也是寫義大利圓體。但這兩封信的字跡卻很不同。

蘇斂的字要柔和許多。

從一個人的字可以看出寫字的人是怎樣的,這封信很好地體現了出來。

一個很危險的人。

信上跟她說,這封信的寫信人是Nico。

而之前跟她相處的,是蘇斂—一個來自異界的女孩的孤魂。

信裡講了一切。

以及最後,“蘇斂”的病房。

B市市人民醫院VIP2號病房。

雖然聽起來很荒唐,但她想要去檢視。

於是在某一天,她決定要親自去找了。

但她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在家裡,並不是在A市和Nico住的房裡。

她還來不及想這麼多拿上身份證買了機票就飛去B市。

好不容易找到VIP病房,但護士告訴她,蘇斂已經出院了,就在剛才。

她來晚一步。

她沉著臉回到A市,找了人去調查B市的蘇斂。

但查出來的一切都很普通,除了,對方莫名地暈倒了這麼久的時間。

她準備再去B市找她。

然而在一次與父母的晚餐中,海魚的魚腥味讓她衝進廁所嘔吐出來。

接下來的幾天她都很不正常。

於是在某一天,楚顏的朋友,一箇中醫醫生到家裡聊家常的時候隨便給她把了把脈搏。

驚天的訊息。

顧念白懷孕了。

她自己也是一驚。

但更讓她吃驚的是之前她瞭解到這個世界她並沒有和Nico拍戲。

在父母的聯合施壓下,她也沒能說出孩子的父親是誰。

顧忘生顫抖著聲音:“孽障!”逼著她打掉孩子,卻擰不過她,於是下令禁足。

同時,她也得到訊息,蘇斂出國了,去哈佛上學。

最後,她靜下心來,趁著禁足的日子,在家裡養身體。

她要生下這個孩子。

並且對外宣佈息影。

後來,孩子出生了,“父親”那一欄是空著的,顧忘生為他取名“顧年”。

接著她在家裡又休息了一年,終於把身體恢復好了。

這一年她都在看著部下傳來的蘇斂的各種訊息,從她安排到的蘇斂身邊的一個同學那。

一切都太平常了。

完全是一個普通人的生活。

她想要放棄了,就算是Nico欺騙了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