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聽著這無邪至極的話語,只覺一股熱血直往腦門上衝,腦海中瞬間不受控制地浮現出無數繾綣旖旎的畫面,那些畫面如同脫韁的野馬,肆意奔騰。

心愛的人兒近在咫尺,在懷中說著這般引人遐想無邊的言語,他只覺那理智的弦仿若在崩斷的邊緣,岌岌可危。

心中有個聲音仿若惡魔的低語,在瘋狂地吶喊著,恨不得就在這瀰漫著水汽與曖昧的浴房之中,將眼前這撩人心絃的可人兒狠狠疼愛,讓她真切地知曉男女之事的歡愉與美妙。

而蕭雲卻仿若對這一切渾然不覺,依舊像只親暱而頑皮的小貓,在乾隆的懷中蹭來蹭去,那柔軟的身軀每一次若有若無的觸碰,都如同在乾隆的心尖上跳起了最撩人的舞蹈,讓他幾近失控,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極力壓抑著那噴薄欲出的慾望。

乾隆強忍著內心如潮水般洶湧的衝動,艱難地嚥了咽口水,沙啞而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仿若從牙縫中艱難擠出:“雲兒,你先出去,容朕把衣服穿上,可好?”

那聲音在這靜謐的空間中顯得格外清晰,卻又帶著幾分哀求的意味。

蕭雲卻仿若故意與他作對一般,腦袋搖得像撥浪鼓,嬌蠻地說道:“不要,又不是未曾見過。”

說罷,她竟大膽地揚起下巴,目光仿若帶著探索未知的好奇,肆無忌憚地在乾隆的身上游走打量,那眼神仿若一道熾熱的光,所到之處仿若點燃了一片火焰。

突然,她腦袋一歪,仿若發現了什麼新奇的玩意兒,眼睛一亮,問道:“弘曆,這個就是方才欺負我的東西嗎?怎的看起來與平日不大相同呢?”

說著,她的手仿若不受控制般緩緩伸了出去,那粉嫩的指尖仿若帶著致命的誘惑,向著乾隆的……

乾隆見狀,嚇得臉色瞬間慘白,心仿若提到了嗓子眼兒,眼疾手快地一把握住了蕭雲那隻不安分的小手,聲音急切而帶著幾分嚴厲:“雲兒,別碰!”

那語氣因緊張與慌亂而顯得格外生硬,仿若一道驚雷,打破了這曖昧的氛圍。

可在蕭雲聽來,卻仿若五雷轟頂,只覺滿心的委屈如潮水般湧來。

那晶瑩的淚珠仿若決堤的洪水,瞬間湧上眼眶,又恰似斷了線的珍珠般簌簌滾落,劃過她那粉嫩的臉頰,每一滴都仿若砸在了乾隆的心上。

乾隆本就被情慾折磨得苦不堪言,如今又見心愛的人兒哭得這般梨花帶雨,心中更是仿若被千萬根針扎著,疼痛難忍。

他連忙慌亂地放柔了聲音,仿若對待世間最珍貴的寶物一般,哄道:“雲兒,別哭,好好的這是怎麼了?”

蕭雲卻仿若陷入了自己的委屈世界中無法自拔,用力地甩開乾隆的手,抽噎著說道:“你吼我!”

那哀怨的眼神仿若一把鋒利的劍,直直地刺向乾隆的內心,讓他頓感愧疚與無措。

乾隆仿若一尊石化的雕像,呆呆地站在原地,手足無措地望著哭泣的蕭雲。

他張了張嘴,想要解釋這一切,可喉嚨卻仿若被什麼東西哽住,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許久,他才無奈地輕嘆一聲,聲音仿若秋風中的落葉,滿是無力與苦澀,“朕沒有……”

蕭雲卻根本不聽他的辯解,哭得愈發傷心欲絕,那嬌小的身軀因哭泣而微微顫抖著,淚眼婆娑地指責道:“你有!你方才明明那般大聲地吼我,還不許我碰你。”

乾隆在心中重重地嘆了口氣,臉上滿是無奈與寵溺交織的神情。

他暗暗想著,這哪裡是不讓你碰,分明是怕你這懵懂無知的小丫頭惹出更大的亂子,可這些話他又如何能說得出口呢?

只能這般呆呆地站在那裡,望著哭泣的雲兒,滿心的柔情與慾望仿若兩條纏鬥的蛇,在心中痛苦地掙扎著,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