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如此強硬,料定秦螣與田從文的死大有文章,他抽出了腰間的鐵尺,就算不能進去查案,也要為受傷的弟兄們討個公道。

“呵呵,江寧府的府兵果然威風不小,不知在下可有資格進去?”

阿四擋在謝寒衣面前,笑呵呵地看著那府兵頭頭。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在老子面前找不痛快!”

府兵頭頭瞥了阿四一眼,隨口啐了一口唾沫,態度極為囂張。

阿四亮了武德司腰牌,一腳踩在府兵頭頭的腳面上,探出腦袋問:“你方才說什麼?”

府兵頭頭疼得直抽抽,瞧見阿四手上那塊腰牌,驚恐與疼痛之色交織,臉色極為扭曲滑稽。

“大……大人,小的有眼無珠……”

“啪”的一聲,府兵頭頭臉上留下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哎呦……”府兵頭頭捂著腫脹的臉,心裡叫苦不迭,武德司的人不去查大案要案,竟來過問區區一件人命案子,委實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吧。

一旁的府兵們見自己的頭領被欺負,立馬想要過來解圍,“小子,毆打官差,你活膩味了。”

府兵頭頭聞聲臉色劇變,急忙扭頭叱道:“瞎了你們的狗眼,武德司的大人,也是你們能衝撞的,還不趕緊給老子退下。”

說罷,府兵頭頭忍痛,看著阿四諂笑告饒:“大人,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您宰相肚裡能撐船,就饒過小的這一回吧。”

府兵們一聽來人是武德司的大人,當即嚇得退了下去。

要了親命了!

“你還算識趣!”

阿四抬起了腳,府兵頭頭低頭哈腰,諂媚道:“多謝大人手下留情,大人您請。”

阿四看了府兵偷偷一眼,淡淡地問:“謝捕頭他們可進得?”

府兵偷偷忙不迭道:“自是進得,自是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