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所有職權盡數掌握在大哉乾元手中。

想要求得一絲生存下去的機會。

便定然不能得罪於他。

服軟才是明智之舉。

所以這些教主和會長們才會如此爭先恐後的討好。

這種虛情假意的嘴臉,大哉乾元早就已經見怪不怪。

他又怎會不知道這些人是怕報應殃及自身,才會做出這般舉動。

踏步而入的他面部依舊保持微笑,並未做回應。

換做以前,面對這些教主會長的吹噓,他定然會假裝虛心接受,然後回贊對方。

但是現在,此句沒有任何意義!

是的,現在掌握半個天下的他,已經用不著再向這些人一樣進行商業互捧。

因為現在他是他,他們是他們!

地位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再能夠做到相提並論!

直接無視眾人讒言,自顧自的坐在了早已預留出來的最中間位置。

面對這般對待,內閣大廳所有人先是一愣難以相信。

雖說是為了利益,但是這變臉未免也太快了點。

現在索性連裝都不樂意再裝了。

眾人即便內心不服,但又無可奈何。

只能一肚子火,憋在心裡繼續面露微笑看向大哉乾元。

殊不知,笑容有多勉強和僵硬,坐在對面的其他會長教主一眼便能夠看穿!

最中間的大哉乾元也心知肚明。

但他表示無所謂,反正又影響不到他任何利益。

樂意繼續裝就裝,不樂意就拉著臉也沒事。

就好比坐在第一個他跟前的威廉政英。

這位“老朋友”他可再熟悉不過了。

若不是當初被他逼入絕境。

恐怕自己不會那麼快逃離西方區域。

被華夏給一同消滅了也說不定。

所以說來,他還得感謝對方才是。

先端起桌上那杯滾燙的茶水品嚐一番。

接著轉頭看向對方道:

“政英兄,別來無恙啊。”

“你我許久未見又死裡逃生,按理說應該是劫後餘生,大家共同慶祝才是。”

“怎麼臉上這般苦楚表情。”

………

“哼,你休要在這假模假樣。”

“方才那守衛算個什麼東西,竟敢衝著老夫大喊大叫!”

“乾元兄,這便是你的待客之禮?”

開口先向威廉政英說話。

是因為兩人之間有著太多淵源。

從早期幫助入侵華夏。

再到後面趁火打劫,想要吞併不滅皇朝公會。

可算是一對冤家了。

當然,之所以將首個目標對準他。

除了因為兩人之間有著不少淵源之外。

還有著這一個關鍵因素。

那邊是在場所有人都費盡心思的想要討好。

以求謀得一條生路。

唯獨他仍舊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是寧死不屈?

還是沒有審視清楚當前局勢?

他倒要好好來探個究竟!

會一會這名道貌岸然的“老友”!

說著,威廉政英當即起身拍著案板質問。

無名小卒憑什麼騎到他臉上呵斥。

說著,便以待客之禮試圖震懾大哉乾元。

這種舉動也是給在場所有人嚇得不輕。

威廉政英還當自己是西方教會的第一教主。

想要透過震懾和對峙來跟對方談判。

還分不清局勢的他沒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