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此而已。但是我不是政治家,不管我的幕僚們怎麼解讀我的行為和話語,我只有一套理由,這個理由我在出徵演說上已經講得很明白了。”說到這裡,女皇陛下伸出食指,指著頭頂地天空,“我只是為了佔據天空的頂端而已,為了到達那裡,布里多瓦是必須要被征服的。”

卡特雷亞驚得說不出話來,如果換了別人說這話。她會覺得那人一定瘋了,可眼前這個瘋子可是統治艾斯柯佳尼幾大帝國之一的米德特魯加,並且帶領人民邁入盛世的女皇陛下。驚異之下,卡特雷亞只能反問了一句:“佔據天空的頂端?就為了這個?”

“沒錯。”女皇陛下理所當然的答道,“卡雷小姐,我問你,布里多瓦的帝都上空不是有個浮島要塞麼,那要塞比現在我們腳下這個孩子全盛時期還要巨大許多,你生活在那個要塞的陰影裡,難道沒有不自在的感覺麼?不管自己地權勢多麼巨大。不管自己構築起多麼防衛森嚴的堡壘保護著自己,可是那個要塞永遠就像神的眼睛。在天上注視著自己。那大概也是要塞被命名為神之眼的原因吧!”

伊娜的話語勾起了卡特雷亞記憶,讓她又回想起在帝都仰望空中的要塞時產生的壓迫感和無奈感,她不得不同意,伊娜女皇說得確實沒錯。於是她點點頭。

“而這也是我在米德特魯加王都尤滋海姆所感覺到的,只要你們布里多瓦還在我們頭頂上,只要比你們布里多瓦的位置還要高的‘阿瓦隆’還在那裡,我所取得地一切都是沒有意義的,所以我要在整個天空地最高點‘阿瓦隆’建立我的王座,如此而已。”

“所以你就發動戰爭?就為了這個將兩國的人民拖入戰火之中?就為了這個掀起血雨腥風?”自覺對人類那五花八門的慾望已經有相當瞭解的卡特雷亞,依然被眼前女皇說出的理由所震驚。雖然在她自己手裡冤死的無辜者已經不計其數,但是面對這種單純到極點的掀起殺戮的理由時,她依然覺得難以接受,“這樣子……你怎麼能這樣子領導一個國家呢?”

女皇陛下長長的嘆了口氣。用教導小孩子地語氣回應著卡特雷亞的震驚和怒火:“我跟你說,孩子,王道有兩種(……)。一種王者或者鞠躬盡瘁,兢兢業業,公正嚴明,或者精於權術,冷酷無情;他們死後會得到無限的讚譽或者謾罵,但無論如何這種王者活得太辛苦,正是因為這樣,人們或者愛戴他或者仇恨他,卻不會想成為他。他管理著人民,卻從來不會去引導人民!而我的王道是另一種,我伊斯坎塔娜就是要活得比任何人都自我,比任何人都奔放。人民因為想成為和我一樣地人而加入我的軍隊,士兵們因為憧憬我戰鬥的英姿而奮勇作戰,翔士們因為想和我

翔而縱橫藍天!我是人民地目標,我是人民的引導者切!這就是我的王道。“

“這簡直……”面對伊娜陛下的長篇大論,卡特雷亞發覺自己竟然接不下去了,和眼前的王者所言比起來,處心積慮想要達到那可憐的目標的自己反而變得異常的渺小,儘管腦子裡的某個地方在不斷的告誡自己對方的話語是不對的,卻完全想不出該如何辯駁。

“看來卡雷小姐您對我的王道也是抱有疑問的那種呢,這不奇怪,就連我自己有時候都會懷疑這番話不過是在自欺欺人,但是有什麼關係呢?既然我身為王者,比任何人都更有條件按照自己的意願去或者,那為什麼不這樣做?只有那些當不了王的自以為是的傻瓜才會整天唸叨‘王其實是最不自由的存在’!我偏偏就要狠狠的扇他們一個大耳刮子。”

真是異常任性的王啊!

就在這時候,伊娜女皇的神色忽然一變,拓婭也在同一時刻不動聲色的將手搭到了卡特雷亞的肩膀上。

一道粒子流風馳電掣的閃過,目標卻不是卡特雷亞。

“看來今天晚上還來了不少對我的王道心存異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