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如來三十二相。勝妙殊絕。形體映徹。猶如琉璃。常自思惟。此相非是欲愛所生。何以故。欲氣粗濁。腥臊交遘。膿血雜亂。不能發生勝淨妙明。紫金光聚。是以渴仰。從佛剃落。”《楞嚴經》

於是,她喃喃道:“這些和尚都是很守清規的,不要把他們與魔界的相提並論。”

花惜容笑道:“不錯,這裡的的確不一樣,以後你就知道了!以後你要與我寸步不離。”

蘇墨問道:“寸步不離?”

“其實你是我的管家兼貼身保鏢,因為我不喜歡女人,周圍更不希望出現亂七八糟的女人,就是這麼簡單。”蘇墨跟著他慢慢的走著,聽著,花惜容忽然站定了身子,蘇墨險些撞上他的身子,幸好她及時的停下了腳步,花惜容慢慢回眸看著蘇墨道:“回程的船上就有四個女人,春夏秋冬,都是很討厭的,以後恐怕還有很多,都是一些該死的絆腳石,我卻不能對她們出手,總之只要有女人出現,你記得擺平就好,我們兩個分工合作,我做我的事情,你做你的事情。”

蘇墨眯了眯眸子道:“花公子,既然我難以離開閣下的身邊,豈非不便?以後我需要什麼,閣下可否提供給我?”

花惜容回眸妖嬈一笑道:“可以,只要你的要求,都可以給我說,我一定滿足。”

“很好。”蘇墨看了一眼花惜容,表情冷冷淡淡。

此刻,花惜容卻是慵懶隨意,唇邊勾起魅惑的弧度,目光清冷,“小子,記好你以後的職責,從此你就是護花使者了。”

“護花使者?”蘇墨挑起黛眉,表示不解。

“不錯,你就是護花使者,因為爺姓花,你應該護著爺,自然就是爺的護花使者了。”但見花惜容的帷帽被清風輕輕的掀起,眉梢眼角都泛著迷人的嫣紅,使得他那張本就來妖異惑人美麗的面龐頓時增加了幾分詭異的妖媚。

蘇墨冷淡看他一眼,真沒想到從他的口中也能聽到這麼無恥的話語。

花惜容卻低低說道:“蘇家少年,我對你的表現一直很滿意,你可別叫我失望。”

蘇墨柔聲道:“這麼說……我是不是該受寵若驚?”

花惜容輕哼一聲,唇角凝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卻是沒有說話,彷彿已經預設。

風雨飄搖,微風吹過,隨著一陣急促的冰冷暴雨,周圍的枝葉嘩嘩的響著,雨水順著葉子細碎的間隙淅淅瀝瀝的落了下來。

隨後二人經過禪房時,裡面人影晃動,卻是瞧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蘇墨一雙眸子清亮如水,彈一彈指尖,低低道:“那個好像是姬白,居然和方丈在一起。”

“姬白。”花惜容似乎有些不屑之意,“那小子居然還沒有走。”

屋簷下的流水就像瀑布,在姬白與他們之間形成一道沒有溫度難以逾越的雨牆。

裡面二人修為很高,似有一道屏障在內,阻止著外人的神識,蘇墨無法聽清楚他們的話語,對面男子的面龐表情卻是依然的冰冷。

禪房內,姬白慢慢道:“方丈,本來我請你幫我的師弟重新塑身,看來不需要了。”

方丈緩緩抬眸,聲音低啞道:“怎麼了?他不願意?”

姬白點了點頭,“他已經娶妻了,看樣子是不打算走真正劍修的道路。”

方丈輕輕的捋了捋鬍鬚,淡然說道:“世人自然有世人自己的情緣,我們沒有必要打擾到他們,就算你那師弟不走劍修的道路,他還是可以一樣用別的方法提升,畢竟像你這種自己要求用易筋經,洗髓筋來重塑身體的男人還是少見,你們劍修實在太嚴格了。”

姬白低聲道:“當年我也輕狂過,不過如今身心都已經無情無慾。”

方丈低聲說道:“姬白施主,上次我替你重新塑造身體的時候好像是八百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