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鐵匠鋪,三人繼續踏上前往衡陽的路。劉平安手握舊劍,心中卻更加堅定。他知道,無論是新劍還是舊劍,只要掌握在手中,就能發揮出應有的威力。

隨著這些天接觸下來,劉平安、綰綰和儀琳三人之間的默契與情誼也在悄然增長。

衡陽城,這座古老而又繁華的城市,逐漸映入了他們的眼簾。城牆高聳,人流如織,市井之中充斥著各種聲音,既有商賈的吆喝,也有江湖人的豪邁笑聲。

三人進城時,已是黃昏時分,夕陽的餘暉灑在街道上,為這座城市鍍上了一層金邊。

劉平安領著綰綰和儀琳,穿梭在擁擠的街巷中,尋找著合適的落腳之處。最終,他們選擇了一家名為“悅來客棧”的旅店,這裡是衡陽城中頗為有名的歇腳之地,常有各地的武林人士在此匯聚。

客棧老闆是個和藹的老者,見三人風塵僕僕,便熱情地將他們迎了進去。“三位客官,你們是來參加劉正風金盆洗手的盛會嗎?”老闆一邊吩咐夥計準備房間,一邊好奇地問道。

劉平安點了點頭,“正是。我們聽說了這個訊息,特地從遠方趕來。”

“哦,那三位可得小心些,這次盛會吸引了各方勢力,城中的氣氛頗為緊張。”老闆善意地提醒道。

劉平安感謝了老闆的好意,隨即帶著綰綰和儀琳上樓安頓下來。房間佈置得簡潔而雅緻,窗外便是衡陽城的繁華景象,遠處的南嶽衡山隱約可見,雲霧繚繞,更添幾分神秘。

劉平安自然不會將他來衡陽的真實目的告訴客棧老闆,誰知道他是不是劉正風的人?

夜晚,三人聚在客棧的小院中,共享著晚餐,談論著即將到來的盛會。“相公,我們該如何應對可能的危機?”綰綰關切地問道。

劉平安沉思片刻,“我們先要保持低調,不要輕易暴露我們的目的。其次,咱們需要密切關注各路武林人士的動向,特別是那些與劉正風有恩怨的人。”

儀琳補充道:“還有,我們要儘量避免不必要的衝突,畢竟我們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來製造麻煩的。”

劉平安讚賞地點了點頭,“儀琳說得對。我們既要保護自己,也要顧及大局。如果可能,儘量化解恩怨,而不是加劇矛盾。”

次日清晨,衡陽城的街頭巷尾已是一片喧囂。劉平安三人換上了更為樸素的裝扮,混入人群之中,開始觀察各路人馬的動靜。他們發現,不少武林人士聚集在城中的茶館酒肆,談論著劉正風金盆洗手的事宜,言語間不乏刀光劍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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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家茶館內,劉平安聽到說書先生,說著劉正風金盆洗手一事。

只見說書先生將木板一拍,聲音就傳出來。

“話說衡山派劉正風劉先生,乃是咱們衡陽城最有錢的幾個人都不為過。他此次金盆洗手,據說宴請了不少江湖朋友。甚至華山派君子劍嶽掌門領著華山派弟子親自前來。

還有恆山派的那些師太們,也專門從恆山趕來,可謂是對劉大俠金盆洗手儀式極為看重。”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道服的道長站起身來,呵斥道:“為何你介紹了華山和恆山,不提我泰山,莫非是看不起我們泰山派?”

茶樓裡說書先生說書,本來就是譁眾取寵,好比後世那些斷章狗作者,好吸引食客注意力。

不料,今天說書的老先生,遇見了此次參加金盆洗手的正主泰山派的道長。

他深知自己是普通人,鬥不過這些江湖人士。

於是,老頭立刻站起身來,神色慌張,“對不起,道爺。是小人該死,說話有些喘氣,小人正準備介紹泰山派的各位道爺的。”

“哼,這還差不多。”那泰山派弟子見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