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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唐念雙的敵意，大約還是來自陸以寒，刻意坐在她們之間擋住她打量唐念雙的目光，也攔下陸以寒敬過來的酒。

酒過三巡，大家都吃得差不多。

一同離開從包廂出來時，唐念雙沒有料到會在這裡遇見付人間。

他似乎也是來這裡吃飯，像在等人，胳膊上搭著自己的外套，側身站立，身形頎長清貴，英俊不已。

男人眼神掃過來，看到唐念雙，微微一頓，沉默走到唐念雙面前，低聲詢問：「來吃飯？」

「是，你也是嗎？」

「嗯。」

林綿有些愣神的盯著男人輪廓分明的側臉。

不止她，在場不少人都看著付人間。

和同樣在場的陸以寒比起來，他沒有一點遜色，甚至比陸以寒更多出一些內斂自持的清貴氣質。

大家都想起來了，這位可是唐念雙在鳴翠山拍戲時就經常來探班的「朋友」。

那位在考古界赫赫有名的年輕教授付人間。

付人間極淡地看了眼唐念雙身邊的陸以寒，倆人視線相逢。

一個清冷淡漠，一個探究打量。

陸以寒覺得，這位付教授彷彿不太樂意見到他。

付人間的同事也從包廂裡出來，看見唐念雙時都是一怔。

最近的付教授常常走神，魂不守舍，但只要辦公室的同事們聊到女明星唐念雙，他的眼神便會從失焦中漸漸聚攏神采，以袁哲為首的同事們都很懷疑，付人間的不正常與唐念雙似乎有莫大的關係。

付人間開口：「我先走了。」

唐念雙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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