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怎麼樣啊!”

“如果我說不呢?”

這領班也不去回話,只是掩嘴偷笑,一揮手,隨後就轉身出門,

“教訓一下,別打臉,一會帶到旁廳來。”

這幾個大漢瞬間向著小武揮舞黑棍。

另一邊,在一個不算太明亮的房間內,這苟哥已經被帶到了這裡,臉上紅紅的,身上是青一塊紫一塊的,顯然是已經被教育一頓了,這個旁廳啊,很大,估計得有個幾十平方的,房間沒有多餘的東西,就是白牆,一點裝飾沒有,給人一種很強的壓迫感,這苟哥現在被扒了個精光,正跪在房間中間。

另一個高階領班也就是那個30歲的女人站在前面,剛剛苟哥點的那個御姐正一邊抓著苟哥的頭髮,一邊大嘴巴子不停地招呼著,四周還站著七八個穿著黑背心的壯漢,每一個都手裡拎著黑色橡膠棒。

這個御姐一邊抽著嘴巴,一邊嘴裡罵罵咧咧的,什麼白玩老孃之類的,哪還有一點嫵媚啊,那兇狠的樣子和夜叉倒是有點像。

苟哥:“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多少錢,我給。”

這領班揮揮手,那個御姐停了下來,還向著苟哥啐了一口,“呸,沒錢,裝什麼大尾巴狼!”

領班:“三天,三十萬。”

“這麼多,我哪有啊。”

“啪~!”

又是一個大嘴巴,

“有,有,有!我有!”

“三天如果沒錢,哼哼~”

“一定有!那我那兄弟~”

“他不能走,錢到~”

這話還沒說完,這一邊的房門砰的一下,被巨力踹出好幾米,這門上都出現一個腳印了。

“我苟哥還沒走,我怎麼能走呢!”

就見小武左手掐著那個20歲領班的脖子,右手抓著一根橡膠棒,穿著浴袍,從門裡緩步走了出來,

“苟哥!”

“小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