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蔣濤這麼說,若天立馬一拍桌子,若天:“老三,你說什麼呢你!”

這蔣濤也不害怕,聳聳肩喝了口酒,蔣濤:“都不知道你們在怕什麼,哼~”滋溜喝掉碗中的酒。

其後,幾人就再也沒有說那把刀的事情,畢竟都是練武的,期間啊,小武也向三人請教了一些劍的問題,也是受益良多,這三個天階高手在,不佔點便宜那是不是就虧了。

這四季酒的酒勁很足,漸漸的大家也都開始喝多了,範無舊更是時常在若心和小武的身上笑著點頭,只是在看到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時,又不免嘆氣。

漸漸地酒席也散了,外面的天也黑了,在這四季谷,能聽到很悅耳的蟲鳴,小武是被兩個劍奴扶到客房的,這小武剛被放到床上,衣服都沒脫,就直接睡了過去,沒辦法,喝的太多了,這睡下後啊,周身就縈繞著四色的光彩,在他的體表上也排出一片漆黑的東西,想來就是身體裡的雜誌了。

外面時常傳來蟋蟀的叫聲,也有青蛙的聲音,月光很柔和,今晚的月亮很美,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一片烏雲在月亮的背後開啟了玩笑,遮住月亮的眼睛,問著,我是誰?

在小武的房門前,微不可查的一陣腳步聲傳來,隨後一個蒙面的黑衣人就這麼出現在門口,這人輕輕推開房門,躡手躡腳的來到小武的床前,難不成是採花大盜,這人在小武的身上淅淅索索的摸著什麼,先是從懷裡摸出一大把的金票,這人明顯深吸了一口氣,呼吸都加重了很多,又看看小武,要不要在這裡殺人滅口呢,自己趕緊跑也許能跑出去呢,後來好像想到了什麼無奈的嘆了口氣,只是將金票放在一邊,又在小武的懷裡摸了摸發現沒有東西后,又在小武的袖口開始找著什麼,終於找出一塊玉石,正是文斌給小武的那塊通訊玉石,這黑衣人啊隨後又拿起小武腰間的玉佩,這才小心翼翼的從房間內退出。

在一間房間內,裡面的光線並不強烈,只是用半截的蠟燭在照明,說實話有些寒酸,這黑衣人敲敲門,“進來。”

才發現這屋裡站著的,正是範無舊,這人小心的將令牌和玉石放在桌上,就退到一邊,範無舊拿起那令牌看了看,“果然是神武國的皇子,只是是一個五皇子,不是大皇子的人,難道大皇子有別的安排不成,感覺不太像,還是要謹慎一點的好。”

放下令牌又拿起那塊玉石,“通訊玉石,這東西可是珍貴無比,只要稍微捏碎,另一邊就會有所感應,不太好辦啊。行了,我知道了,你速速把東西放回原位,不要讓他發現了,其他的東西什麼都不要動,如果有一點差池,小心魂飛魄散。”

那黑衣人趕緊將兩樣東西收起,小心的退出房間,回到小武的房間,將東西放回,只是在那些金票面前又是搖了搖頭。

只是當這黑衣人離開房間的時候,小武卻立馬睜開了雙眼,看了眼房門,隨後從床下取出另一塊令牌,隨後將金票撒的遍地都是,又特意將無極的令牌扔在地上,又看了眼窗外的月光,這才安心睡下。

四季酒是厲害,如果只有普通真氣或者氣血,扛不住,就算兩者都有也扛不住,哪怕有氣運護體,這喝了那麼多也扛不住,但是,小武他是月之牌,月牌最厲害的地方就是恢復,在他剛進這房間的時候就已經醒酒了,當劍奴離開的時候,再加上範無舊那反常的表現,小武立馬就把另一塊令牌扔到了床底下,這才閉目假寐,等待魚兒上鉤,還真釣上一條大魚。

第二日清晨,鳥鳴聲很好聽,陽光透過窗戶撒入地面,小武的房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可小武卻遲遲沒有回答,門外的人只好先推門進來看看情況,這進來的人自然有若心若水兄妹,但是還有範無舊,他既然認定了小武五皇子的身份,自然要親自來了,只是這一進來就看到滿地的狼藉,這金票撒了一地,立馬就楞了,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