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子蓋。

“好吧,我有一個問題,你爹瘋了?主樓的所有能喘氣的全被他拉去鎮海了,這個破事真的有那麼嚴重嗎?”方草一邊打了個哈欠,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她覺得這次鎮海的事情有些奇怪,為什麼要把主樓所有人都叫過去?難道事情真的這麼嚴重?

林嶼沒有直接回答方草的問題,而是選擇忽略它。他輕輕地在方草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然後說了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人終有一死,這次我們都是鴻毛……”這句話讓方草感到十分困惑,不知道林嶼到底是什麼意思。

“好吧,但願我能留個全屍。”方草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但又不確定自己是否理解正確。不過,既然已經無法改變現狀,她也只能默默地接受事實。她將頭埋進林嶼的懷裡,閉上眼睛,享受著此刻的寧靜。

天台上,林躍在這裡支了一個太陽椅,他那一晚上都是睡在天台,好像他真的瘋了一樣。牛牛一直趴在他腳邊,不叫不鬧,和平時的好像都不是同一頭牛了。

鬼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不對,或者說鬼也不知道。說句實話,不是所有喘氣的都被拉去了鎮海,而是所有能目視到的能動的全被拉去了鎮海。林躍的身後一直飄著一個幽靈,她是本次行動徵集到的最特殊的人。

王飄,24歲,前國家女子體操隊隊員,曾獲得過一枚世運會金牌,三枚銅牌。在一次車禍中意外身亡,由於怨念太重便一直以幽靈的形式存在於人間。因為車禍是在風息地門口發生的,加上這一塊魔法的氣息比較濃,她就這樣和這塊地方繫結在了一起,沒有特殊方法的無法離開,之後就一直留在風息地生活。

“飄啊,我能把你叫過來,那就說明這事真的嚴重了,理解一下行不,這也算是為國做貢獻…”

“…我能幹什麼呢?”

“不知道,不過根據上面出來的資料,我大概有個猜想,你上學的時候接觸過ph試紙嗎?這次的行動就讓我們去做一回ph試紙,試試這個情況是酸是鹼…”

“那也得拿人命填吧?我都死了…”

“不,恐怕這次不只是人命,否則我也不會找你…”

王飄沒有說話,好像下定了某種決心。

“給我杯酒吧,古人打仗前不都這樣嗎?”她雖然是幽靈,但可以觸碰到那個酒瓶,也可以正常喝下去那瓶酒,但她沒有這麼做。林躍站起身來,開了一瓶啤酒灑在身前。王飄手中就多了一罐啤酒,兩個人都知道,這瓶酒不只是給王飄的,更是給之前陣亡的30個人的。

第二天早晨,這群走向死亡的人先走向了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