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你。”

“這不是因為小草來了嘛,我和她是閨蜜。”

“不,我和你不熟。”

“…………”這份沉默來自於在場的四人。

“不是吧,你對她有想法?”

“臥槽!姛!”這話是林嶼說的。(無任何歧視,本人立場是不理解但尊重)

“…………”這父子倆真的很善於把天聊死。

“我算是給你臉給多了,你知道我為啥看你不爽嗎?”白蒼嶺把茶杯放在旁邊的桌子上,隨後眼神一掃,充滿了殺氣。

“當時上面分神獸,我一隻沒分到就算了,你卻分到了兩隻,還有一隻是圓鷹神!就這種東西落在你手裡,只能是暴遣天物!”這個理由很簡單。

“我?”林嶼指了指自己。

“原因那麼簡單,你一個副神還想和我們搶神獸是吧?那麼寶貴的資源落在你手裡才是暴譴天物吧?”

“去去去,我不跟你們多廢話,反正你們來找我估計也是衝著幹架來的。”她手一指,指向方草:“我和她打,要是輸了我自然撤走,你倆給我消失,至少給我消失在天台!”

白蒼嶺把手往後面一伸,一道白光從後方切過,一杆戈出現在他的手中。方草站起來,剛準備抽刀,林躍一把按住她的手:“用這個,我得表明自己的立場。”他把紋刃遞了過去。

戈的好處在於,它在揮砍時有著比槍更好的效果,上面有一段凸起是專門用於揮砍攻擊的。再有就是“一寸長一寸強”,在大部分情況下,長柄武器確實比刀劍這類武器有著更大的優勢。所以,即使是戰鬥經驗豐富的方草,在連續的揮砍突刺下也有些招架不住了。沒辦法,對方對這種武器的熟練程度遠遠超出了自己對刀劍的熟練度,更何況自己右手有傷,無法出全力。

對方雖然來勢洶洶,每一次的攻擊都是衝著致命傷去的。但是,許多明明可以命中的攻擊卻故意走偏了一些,又有許多打在身上的攻擊沒有用刃。很明顯,這已經不能稱之為放水了。

可是即使看出這是讓著她的又如何?如果要是真的停下手中的動作,下一招刺過來的可能就不是走偏的了。明顯,你若一直鬥下去,我便奉陪到底,但你若中途放棄,你性命安危,我可就不保證了。這場戰鬥看似是方草佔上風,但其實整場戰鬥的走向已經被牢牢把在了白蒼嶺手中,這便是所謂【操控對戰】的境界。不同於使用技法來進攻防禦的【操控自己】,也不同於見招拆招,把對方的手段化作自己的優勢的【操控敵人】。這是將整場戰鬥的走勢把握在自己的手中,我可以讓自己處於劣勢讓對方放鬆警惕,然後伺機而動,一招制敵。

此時兩人被阻擋在天台門外,天台的門已經被魔法封鎖沒法開啟,也沒有其他可以看到這場戰鬥的角度。

“她天台這附近甚至不裝個窗戶,不過聽這聲音應該是方草佔上風吧。”

恰恰相反,方草已經精疲力盡。這一段時間的舟車勞頓,加上自己舊傷復發,再這樣高密度的攻擊下,她早已無法完全的招架住對方的攻擊。

是時候了,白蒼嶺這麼想著。於是後撤一步,隨後猛的突刺,向方草的腰上斜刺了一下,這一刺確實是結結實實的劃了一條口出來,不過傷口非常淺。

方草條件反射地反擊,抬手,刀光閃過。白蒼嶺的胸口上出現了一條豁口,血滲出來染紅了鶴氅。與剛才的小創口形成鮮明對比,這一條豁口極深。

她向後退了幾步,捂著傷口,另一隻手拿著武器撐著地。此時,雙方的體力已經消耗殆盡,直喘著粗氣。看著地上流出來的血跡,再看看剛才那刀飛濺到自己身上的紅點。方草眼裡滿是驚恐:這非她本意,結合剛才的戰鬥,她感到無比愧疚。靠在牆上,滑坐了下去。

此時門被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