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杜大人對於張道長也是評價頗高呀。好,既然是這樣,本王便是請他們過來吧。”

說著,李保朝著管家點了點頭,吩咐道:“去請兩位大人過來吧,哈哈哈,此番大家也都高興,宴飲一番卻也是不錯。”

時年三十三歲的崔胤一表人才,嫉惡如仇,哪怕是楊復恭也在宴席之上,但崔胤卻也是未曾給楊復恭什麼好臉色,不過時年四十五歲的杜讓能卻是顯得老成持重了,言語間均是誰都也不得罪,待得客套寒暄一番之後,吉王李保便是說道:“杜大人,崔大人,你們來得正好,眼下本王正想讓王道長為本王講解一番這天下的大勢,兩位都是朝中重臣,對於這天下大勢卻也是有著自己的見解,倒是不妨相互切磋一番。”

李保不想楊復恭跟崔胤真的便是在宴席之上起衝突,不過張素和王奇陽卻是不這樣想,王奇陽當即笑道:“吉王殿下,您此舉可真的是讓貧道有些無地自容了。杜大人和崔大人可都是朝中重臣,也都是一步一步走到現如今的高度的,他們的見解才是最好的,至於我們這樣的山野修道之人,一葉障目不見泰山呀。”

江湖中人對於朝中的一些事情肯定是會指指點點的,這一點朝中的人也是心知肚明,楊復恭自己便是有著不少屬下在江湖之中混跡,當即也是想要借用王奇陽的話來試探一下杜讓能以及崔胤,故而當即說道:“王道長,可是不要客氣了,請吧!若非是杜大人和崔大人的到來,眼下王道長肯定都已經是說了不少了。”

王奇陽假裝有些不好意思,苦笑道:“哎,這件事情,貧道眼下可真的是騎虎難下了。”

杜讓能跟王奇陽和張素都有交情,在四川的時候曾多次長談,當然也就知道兩人的本事,杜讓能朝著王奇陽和張素抱了抱拳,道:“王道長,張道長,在四川的時候,老夫可是不少受到兩位的教導,眼下兩位好不容易離開了道觀,一定要好好談談了。王道長,我敬你一杯,只是喝完了這一杯,王道長便是要好好說說了。”

王奇陽有些無奈,畢竟眼下已經是被架到了火上烤了,王奇陽喝完了酒之後,緩慢放下了杯子,這才說道:“貧道是個江湖中人,對於朝廷的大事自然是不敢多言,朝廷之上有著諸位大人,還有著許許多多能力超群的大人,制定了國策,推行國策,卻也是想要為天下百姓好。眼下天下之所以會走到這一步,起因或許便是那些節度使吧!”

王奇陽這句話是奉承的話,不過卻也是指點的話語,眾人均是微微頷首,崔胤則是開口說道:“唐初,均田制被破壞,土地流失成為了一個嚴重的弊端,雖說制定了不少國策,卻也均是以失敗告終。這時候,招募流民充軍倒也是一個解決之道,可是,府兵制卻也是出現了問題,因為一旦這些人被解僱了,到時候便會又是一個麻煩,故而,便是有了徵兵制。”

在大唐帝國建立的初期,大唐實行的是府兵制的兵役制度。所謂府兵制則是絕大部分士兵只有在作戰時候為士兵,平時則為農民。整個軍隊在平時藏匿於民間,當發生戰爭之時,這些士兵必須自備武器到各地為國而戰。同時又因為國家兼併土地情況嚴重,成為軍人的農民失去了他們的土地。

因此這也直接的導致了他們平日裡沒有錢來準備武器和進行軍事訓練,這直接導致了府兵制的敗壞。節度使制度在這樣危機的情況中應運而生,各地的節度使開始在當地招募部隊訓練並且維繫邊疆的安穩,雖然緩解燃眉之急,但這也是對於當時現狀的一種妥協。

崔胤對於這些可謂是如數家珍,眾人均是微微頷首,而崔胤見狀,則是接著說道:“再者,太宗繼位之後,便是展開了一系列地對外軍事活動,建立了一個龐大疆域的帝國,而太宗卻也是因此被稱之為‘天可汗’,可是,如此疆域龐大的一個帝國,想要掌控卻也是不容易。節度使制度不僅利於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