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竹板,也沒有開口。

兩人各據牌坊一端,那駕車壯漢猛吸旱菸,矮老頭卻用力敲打竹板,一聲聲越敲越響,就馬肚裡悶氣,藉那竹板當洩出來似的。

夜深人靜,那竹板聽來份外刺耳, “梆!梆!梆!”簡直就在跟敲在壯漢心窩上一樣,何況矮老頭耗了許久,沒攬到一份生意,卻沒有離去的樣子。

駕車壯漢已經一連皺了好幾次眉頭,實在忍不住,沉聲道:“喂!老頭,走遠些敲行不行?”

矮老頭鬍子一翹,也沒有好氣地道:“我敲我的,礙著你什麼?”

壯漢怒目道:“你敲得老子心煩,懂不懂?”

矮老頭哼道:“這才笑話,你不願聽不會走開?誰又沒請你呆在這兒。”

壯漢叱道:“是老子先來,你叫誰走開?”

矮老頭也不退讓,瞼眼道:“你先來便怎樣?這地方又不是你家,難道不准我老頭子做生意麼?”

駕車壯漢怒火猛升,摔了冒煙袋,沉聲喝道:“老子就不准你在這兒刮噪,你敢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