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湊到李靖的身旁,潑了一盆冷水在李靖的耳旁輕聲的說道。

“師父,那個啥,你說的是什麼鬼?怎麼每個字都聽得懂,但連在一起就一個字都不懂啊,你能介紹的明白一點嗎?”

“咳咳……”

李靖噴出一口老血,他連忙咳嗽了兩聲,他壓住心口還要繼續噴出的老血。

“你們……聽不懂思密達?”

眾人:“嗯嗯嗯。”

李靖嘆了一口氣,捂著老臉,兩行熱淚滑過臉龐,心不甘情不願的重新自我介紹道。

“老夫李靖,這樣總可以了吧。”

眾人:“嗯嗯嗯。”

眾人連忙點頭,李靖看著眾人,忽然找到了一個角落,蹲在那,自顧自的畫起了圈圈,時不時的還飄了幾朵雪花落在他的肩頭。

劉啟瞪大的雙眼看著這一幕,心中也不由得吐槽道。

‘這都是什麼啊喂,怎麼感覺你的畫風和我們畫風不一樣啊喂,不對,我說的這些到底是是個啥啊,而且你為什麼要那麼做呀,而且現在好像是夏天,哪來的雪啊喂。’

一個個問號吐槽在劉啟的心中閃過,他的嘴角也不由得直抽抽。

他眼神古怪的看了一眼暗自神傷的李靖,還是嘆了一口氣。

唉,終究還是自己的師父,是親的,不得不認。

他看了一眼自己所扶著的伍六七,又看了看躺在擔架之上的林澈。

好吧,現在兩個已經徹底失去了戰鬥能力,自己是個廢柴,六福……她不算。

硬要算的話,也就自己的師父和米龍以及羅修才算是真正的戰鬥力。

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是有多倒黴,怎麼能夠碰到這麼多的古怪的事。

但是最終來說結果還是好的,他們拿到了最後的【滲析】器,雖然奶奶的病得不到根治,但也可以能夠壓制了。

他悠悠的嘆了一口氣,抬頭仰望天空,遠處那是即將破曉的天空,黎明將至。

他對著在場的眾人說道。

“時間也不早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回去了,最起碼也該休息一會了吧。”

六福從懷中掏出那一個像是飛坤杯一樣的【滲析】器,又將【滲析】器死死的攥緊。

她淺淺的一笑,他鄭重的對著劉啟點了點頭。

“嗯,也該回去了。”

米龍和羅修兩人對視一眼,又看向了躺在擔架上的林澈,雖然林澈沒有動,但他們也從林澈的眼中看出了認同。

事已至此,此間事了,有時候休息休息了。

兩人也是同時開口說道,“我們沒什麼問題,就要看那位老先生了。”

劉啟看了一眼,遠處還在繼續畫圈圈的李靖,他直接當機立斷的說道。

“沒問題,師父他絕對沒問題的,嗯,就是這樣,大家都認同的話,那我們走吧。”

劉啟一馬當先,將伍六七背在身上,轉頭就向著遠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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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福見狀,握緊手中的魔刀千刃,死死攥著【滲析】器,也是跟在了劉啟的身後,向著遠處走去。

米龍和羅修兩人見狀一同,抬起了擔架,向著遠處走去。

一滴淚水從林澈的眼角滑落,他內心苦澀的說道。

‘好tnd丟人啊,為什麼會僵住了呢,而且還是以這麼尷尬的姿勢啊!’

李靖還在原地畫圈圈,當看到身邊沒人了,又看向遠處漸行漸遠的幾人,丟下手中的木棍,急忙追上前去。

“你們他媽的等等我啊,還有你個臭小子都不知道等師父是吧,你就等著吧,我以後什麼也不教給你了!對,我什麼都不教你了!”

李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