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廝用的是麻醉槍。

乾淨利落的把人解決了,阿杰伸手一扯,把有點呆的人帶到了懷裡,緊緊抱住,突然間什麼火氣都沒有了。

他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裡,悶悶地說:“你怕個屁,我能讓你受傷?有人用槍指你的頭我肯定知道。”

阿杰的第六感比宋意還變態,這點倒是毋庸置疑。

只是因為聲音大被震了一下的阿雯翻了一個白眼:“我沒怕,是你怕!承認吧,你肯定很怕我死!”

男人壓著聲音,緊緊錮著她的腰:“我沒有,你死了我就去勾搭你的最討厭的女人,手牽手天天去你墳頭蹦迪。”

就算在用力,嘴巴再硬也掩蓋不了他手一直在抖的事實,阿雯擼了一把他的狗頭,嘿嘿笑:“那你還揍我嗎?”

“不揍了。”阿杰直接投降了,“你特麼一抖,老子就差跪了。”

愛情這玩意有毒,明明知道阿雯不會有事,他還是後怕。

“明明是因為我漂亮。”阿雯很驕傲。

“嗯,漂亮。”

“你肯定被我迷死了。”阿雯更驕傲了。

“嗯,迷死了。”

不一會兒,阿雯就聽到了警車的聲音,她這才知道他和宋意過來的時候已經提前報了警。

難怪不用真槍,手法也不像他平時的作風,原來是報備了。

他金盆洗手後還是挺遵紀守法的,阿雯剛想誇他,誰知這位爺突然來了句:“好軟,想睡。”

……

“受死吧老色批!”

——

(傑某人,言語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