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報復我我可以去找雯姐,但是雯姐報復我你一定會當睜眼瞎!我這是明哲保身!”

話音剛落就受到了凌厲的殺氣。

秦灮想起他逢年過節的大紅包,覺得自己好像確實有那麼點理虧,頂著他獰視,縮了縮脖子:

“哥,你是真不準備跟雯姐挑明瞭嗎?我姐現在可對你一點感覺都沒有,要是回頭喜歡上別人怎麼辦?那你五年的青春可就浪費了,一個男人有多少個五年!”

“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長痛不如短痛,能不能成讓雯姐給句準話,咱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啊!”

阿杰深吸了一口氣,忍住了他的暴脾氣:“閉嘴,你懂什麼,浪費個屁,非逼我在這裡吊死你是不是?滾出去!”

特咩的。

叫魂都沒他大聲。

“好的,我滾了。”

開玩笑,阿杰的眉頭秦灮一點也不想觸,他巴不得立刻滾呢。

真就不用一秒,他就立刻從阿杰的視線範圍消失了。

“改天再收拾你……”冷酷的話說到一半,有人拉扯了他的衣服。

這個時候扯他的還能有誰。

肯定是秦灮這個死小孩把她吵醒的,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醒的,又聽了多少。

阿杰整個人一僵,機械地低頭。

少女纖細的手指像剝好的蔥白,修剪細緻的指甲塗了一層亮油,白裡透著粉。

這隻小手正緊緊的抓著他的衣服不放,發白的指關節透著力量感,說明她很緊張。

“做噩夢了?”他盯著阿雯微紅的眼眶,放輕了聲音,只是神色並不是那麼好。

阿雯搖頭,摳著他衣服的手越來越用力,擰巴問:“你要不要做的我的狗?”

幸福降臨的太快,傑某人壓根反應不過來,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脫口而出就是一句:“能睡你的那種嗎?”

蹲在門口聽牆角的落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