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玩貪吃蛇,凌越坐在對面病床看她,他目光灼灼,就像一團火。

等了十幾分鍾,少女已經徹底沉淪在遊戲中了,凌越終於忍不下去,臉皮巨厚的男人如即將告白的少女般扭捏羞澀,他輕咳了一下試圖緩解自我尷尬。

他再三斟酌了用詞,謹慎小心地問:“你剛才沒聽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