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梅詢問已經睜開眼的焰莉,焰莉眯著眼笑道。

“殿下真是感性溫柔呀,哭得我都覺得感動了。”

“會這樣?上了戰場讓殿下變化如此之大嗎?我還沒看過殿下哭呢,讓我去偷看看。”

冷梅還想去偷看,焰莉卻摟住她的纖腰。

“小云雲哭有什麼好看的,咱們兩昨晚的那幾個姿勢人家還想再試試……”

“咳咳!不會說話可以不說,咱們昨晚那是在交手訓練!”

冷梅被說得紅了臉。

“是呀是呀,人家現在好想被小梅梅狠狠訓練訓練呢!走吧…走吧!”

冷梅被半推半拉著離開,帳內的荊雲也收回放出的精神力鬆了口氣。

呼…焰莉姐姐,早知如此我就不需要小蘿去叫人了。

荊雲原本是擔心自己用魔法會引起焰莉注意,畢竟整個白荊陣地也就他們兩個魔法師。

不過這時候小蘿也帶著人回來了,阿豹與幾個士兵端著一盤盤美食,放到信使面前,然後齊齊站到信使身後。

信使覺得這場景好像有點不對,怎麼背後涼嗖嗖的,但荊雲笑道。

“怎麼了?我這美食是比不得王宮但也沒難吃到讓你吃不下吧?”

於是信使只能保持著幹智囊要求他的囂張的態度,大口的咬了一口桌上的美味。

,!

幹智囊果真料事如神,說我保持囂張來這就會有美食吃,這真是一說一個準,而且幹智囊還平易近人,我走的時候還祝我一路走好,真是個好人吶…咳咳!

他吃了一口東西剛吞到一半,背後大漢突然在他背後來了一巴掌,讓他噎住。

“不好!信使噎住了,快拿酒給信使順順!”

阿豹拿來一壺高度烈酒,扒開信使的嘴就是灌,也不管是灌到嘴裡還是鼻子裡。

“沒用啊,這樣哪灌得下去,得先拿棍捅捅!”

信使:yue!

“捅不下去,信使大人喉嚨太小了!”

你特麼拿拳頭大的棍捅嫌我喉嚨小?信使心中怒罵,但此時的身體已經滿身大漢不由自己控制。

“捅不下去沒事,我這棍是空心的,灌點酒就好了。”

噸噸噸!又一壺烈酒被灌下。

“誒?怎麼棍子都灌滿了?”

“哎呀~我火摺子不小心掉下去了……”

轟!大火起,從內而外的燃燒,幾人紛紛讓開,信使瘋狂扭動。

“不好!信使把自己喝著火了,快滅火!”

一時刀槍出鞘紛紛向這火焰人招呼而下,片刻後地上多了一塊人形焦炭。

荊雲冷漠的看了眼這塊焦炭,然後扭頭看向阿豹。

“阿豹你為何……?”

在場的除了阿豹其餘的其實都是荊雲自己私下培養可以信任的人,他們早被荊雲偷偷安排進部隊。

“殿下!小蘿姐與我說您要被嫁去獅蠻國,而您不願意,所以我就來了!”

“呃…小蘿!”

唉…荊雲扶額。

“你可知你與他們一起殺了信使代表著什麼嗎?”

阿豹搖搖頭。

“不知!但殿下與王國其他貴族不同,只有您把我們當人看,不罰我們戰敗金,為我們孤身潛入骷髏群中,還給戰死的兄弟保證。”

“殺信使代表什麼阿豹不明白,可只要您一聲令下,您指哪我們打哪,哪怕那個方向是王都!兄弟們願為殿下您赴湯蹈火!”

“我們願為殿下赴湯蹈火!”

荊雲聽聲音拉開營帳卻發現帳外齊刷刷的跪了一群人,煙塵也在營帳側笑著看她。

“荊雲妹妹,姐姐我也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