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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哆嗦著從袖中把那塊白絹抽了出來,沿著摺痕小心開啟。
從北到南,那大雁不知飛了多久,腳上系的白絹已經髒了,字也被打溼過,在絹上洇開一片乾涸的墨痕。
縱然模糊,可他仍能清晰地辨認出那不甚規整的字跡,因為絹書上面只有四個字——
“吾妻安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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