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

“可是你不覺得我很可拍嗎。今天我只是讓你揍人,難保明天我不會讓你去殺人。這太可怕啦!唯,我真的很怕,很怕自己最後會傷害你。”

淚水模糊了視線,眼前的人突然變得好遙遠,好遙遠。

“諾小米,你給我聽好啦,不管你變成什麼樣,黃泉碧落,我夏唯河只認定你一個。”嬌弱的身子被男生使命地晃動著,諾小米看不清唯河臉上的表情,只是傻傻地雙手捂著唇,不停地點頭。

“我們說好一起的,你不能再次拋下我,我真的會瘋的,會瘋的。”當被男生緊緊地摟進懷裡時,諾小米才知道,面前這個男生有多害怕,僅僅因為自己的一句話,算了,她真的放棄啦!

既然要下地獄,那麼一起吧!

嘴角苦澀地上揚,明知事態嚴重卻無力阻止,那種感覺很心酸,好像剛啟瓶的可樂,那些酸意一擁而上,堵在喉嚨口,陣陣難受。

給了你我自以為是的選擇,卻沒有想過,這是最殘忍的恩典。

是夜。

月光下,老舊的巷子裡傳來慌亂地腳步聲和忽遠忽近的狗吠聲。

又漸漸迴歸平靜。

“諾景炎,你一聲不吭地跑到這個破地方就不用跟我解釋一下嗎?”在略顯昏暗的燈光下,Vivian的一張臉顯得有些掙獰。

諾景炎淡淡地看了眼已經歇斯底里一個下午的女人,表情冷漠。

而他的態度也終於成功惹惱了這位女士,塗著豆蔻的纖手揚起弧度,落在諾景炎的右臉。

“啪”在寂靜的夜,這聲響顯得格外刺耳。

“你鬧夠了吧!鬧夠了就回法國吧。”很平靜的聲線,沒有惱怒。沒有指責,只有事不關己的平靜。諾景炎緩緩起身,開門離開。

“諾景炎,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晶瑩的玻璃杯在閉上的門上散開,留下突兀的痕跡。Vivian撐不住地坐在地板上,下午在楊蘇默那贏來的所有喜悅被最愛的人全部扔在地上,一點一寸地踐踏,即使倆個女人的戰爭她贏了又怎樣,諾景炎才是那個決定真正成敗的人。

精緻的妝容被淚水浸潤,說不出地動人,可惜卻無人憐惜。

她的心同那碎掉的玻璃渣一樣,找不到一片完整。

“出門左拐有賓館,不送。”坐在天台看著星星的夏唯河,悶悶地開口,深怕夏拓的出現再次刺激到小米。

“我喜歡住這裡。比起大媽級的女人的目光,我可以忍受那個女人的眼神。你不用擔心。”那群歐巴桑的眼神跟什麼似的,夏拓揉揉□□在外面的面板,寒毛直豎。

“汪,汪,汪。”小毛球附和式地叫了幾聲。

“呵呵,你看小毛球都這麼認為。”夏拓握握小毛球的右爪,一臉的討好。

“隨便你,只要不在小米麵前亂晃,怎麼都可以。”

“就知道,你只在乎那丫頭。”語氣嘟嘟囔囔地有著不滿。

“你真狠,下手這麼重,裝個樣子都不會。虧我早就做好摔地的準備了,結果一點也用不上,完全本色演出。”細微的抱怨傳來,夏唯河的嘴角浮現上揚的弧度。這小子……

“呵呵,所以不用說對不起,我不會接受的。”因為他對諾小米做了更過分的事。

“噗呲”易拉蓋脫離瓶體的聲音。

“嗯,好久沒有一起看星星啦。”

接過夏拓遞過的啤酒,仰頭狠狠地灌了一口,“確實,好久好久啦。”

天台上的倆個人默契地喝著酒。

角落裡有一個人影慢慢退了出去,月光照在她的側臉,有著柔和的美麗。

“她走啦!”夏拓看了眼,面無表情的夏某人,或許該讓諾小米看清他大哥究竟是怎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