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布轉身抹了抹眼淚。

“姐,我累了。咱回招待所吧!”

許多多拉著許布回到招待所。

進入房間後。許多多推著許布坐在床上。自己則坐在對面的床上。

“姐。今天的事,是我不對。我應該跟你好好說話。”

“是我錯了。多多。我就是心疼錢。

我著急不知道說什麼好。奶,大伯孃平時說的話我聽的多了,就順嘴說出來了。你別生姐的氣。”

許布是真的知道自己錯哪裡了。多多就是嘴饞了,她還受著傷,也不是沒有錢,自己說的話太難聽,要是傳出去,多多要遭罪了。

“以後,姐不會了。姐注意。”

“姐,我昏迷了兩天,相當於死了一次。

所以我跟以前不一樣了,錢,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

現在就能改善家人的生活,為啥還苦著自己。

錢沒有了,可以在賺。人沒有了,錢還在。留給你們還好,要是留給奶他們,我都得嘔死。

姐,牙齒還有碰嘴唇的時候呢!咱是一家人呢!

咱倆有事慢慢商量,好好說話,以後都不生氣了。好嗎?”

“嗯。不生氣。你說的對,你想幹啥,姐都聽你的,姐都支援。”

許布擦乾了眼淚。

“那咱倆以後天下第一好。”

許多多把周齊東給的錢和票。拿出來

你看。姐。我剛才出去溜達,撿的。”

“你看,老天都把錢給你送來了,這回不能不讓我花了吧!”許多多笑著逗許布。

“是,我的多多是福星。看看這多少錢,咱使勁花。把票都花了。”

許布被多多這樣勸,心裡最後一點小疙瘩,小糾結,也放開了。她就是仔細慣了,多多現在是有多怕她攔著花錢啊。

“這一卷錢有四百塊錢呢!還有二十斤棉花票,二十張工業卷,五十尺布票。”

“多多,你在哪裡撿的啊?丟的人不得哭死。咱回去找找失主吧。”

“姐,是那幫紅·袖章的,他們著急追人,從他們身上掉下來的。

我看見沒有人看見,就撿回來了。”

也不能說是周齊東給的啊!只能說個小謊了,反正沒有人去驗證。

“多多。那咱還是離他們遠一點,不要惹麻煩。”

“對的。姐。咱不去,離他們遠點。

咱洗把臉去吧!你臉都快成花貓了。”

“好啊!你笑話我。看我不撓你癢癢。”

兩姐妹笑鬧著去衛生間洗了臉回了房間。

“對了。多多,我還想跟你說個事。

那死魚眼睛不是好公安。咱是不是也應該跟柳大哥說一下。”

“嗯,可不是嘛,昨天他還想誣陷爺,他好立功呢。要是爺罪名成立了,還得連累咱家,成為罪犯的後代呢!他個人就不是個好人。

但是,姐,中午看見柳大哥,怎麼跟柳大哥說,昨天下午的事啊?

讓他知道,我一個女孩,去偷看人家搞物件,多不好啊?”

說是這樣說,女主的瓜,該偷看還得去。

“不好意思也得說啊!咱拍拍屁股回農村了,柳大哥天天在派出所呢!

萬一那個死魚眼睛,在背後使壞呢?不得讓柳大哥防一防啊?”

“行,那姐你說。”

許多多把錢放兜裡。樂呵呵躺床上翹個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