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為“前夫”掃尾26(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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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應看大街上給白愁飛上演了一出被人追債的戲碼,白愁飛給了銀錢,坐在酒肆看著方應看錶演“小侯爺今天這一齣戲真是煞費苦心啊,而且這廢物裝的真是風生水起啊”
方應看看著自己被看破,也不扯著嗓子嚎叫一副浪蕩子做派了“白樓主果然聰明,不愧是金風細雨樓的副,樓主。我也不繞彎子了”方應看拿給了白愁飛一個紙條,上面是一個地址。
白愁飛看了看紙條,在心裡琢磨說出來的話依舊是犀利無比“這就是小侯爺藏尊嚴的地方?”
方應看自己給自己倒了杯酒,自嘲“我的尊嚴哪兒值什麼錢啊,這個地方藏的才值錢,這是雷損的火器作坊,以前的關七的,雷損當年拼死也要抓到關七,不就是為了讓他不要說一些不該說的話,私造火器那可是死罪,而他背後的人就是傅宗書。”
白愁飛笑了笑,毫不在意“如果小侯爺查到的都是真的,為什麼不去金風細雨樓找我大哥?”白愁飛看著毫不在意其實心裡在打鼓,如果這事兒是真的能牽扯上雷音多少,他該怎麼辦才好。
“白公子不是在取笑我嗎,你知道的呀,蘇公子他根本不信我”方應看額頭上青筋暴起,一副白愁飛好似在看他笑話的模樣。
白愁飛挑眉,眼角下那淚痣顯得熠熠生輝“他不信你,我就信你了?”白愁飛大概知道方應看的算計,但是要不要入局他還沒想好。
“是,白公子你可以不信我,但是你應該能夠理解我啊 雖然我有一個侯爺名號,但是根本沒有人把我放在眼裡,但凡朝中有些實權的官宦子弟都能死死把我踩在腳下,我想問一下有誰願意一輩子活在陰溝裡,一輩子被人壓著呢”不滿,憤怒,不甘心,委屈方應看錶演的淋漓盡致,白愁飛自顧自的夾菜,喝酒,偶爾抬眼看看方應看,就是不做聲。
“我這名字啊,應看,應看,難道我就只配站在一旁看著嗎?還有你愁飛愁飛,你已經是金風細雨樓的副樓主啦,可是你沒人沒權不一樣被壓著嗎,你不也一樣愁著怎麼飛起來嗎,你,你應該懂我啊,像你我這樣的人,都是一樣的人,但凡只要有機會我們就應該牢牢把他抓在手裡,面對雷損和傅宗書,咱倆目標是一致的,你幫我也是在幫你自己。”該說不說,這個方應看是有點子演技在身上,而且懂的捅人家心窩的,白愁飛這是不再是好像看錶演一樣了,目光沉沉不知道在想什麼,那一張稜角分明的臉配著這樣的模樣,邪魅盡顯。
比著白愁飛內心的千百迴腸,王小石在小院裡細細描繪,製作花燈。腦海裡想的是溫柔之前給他講的話“以前母親在世時候,會在院子裡掛很多燈籠,畫很多小東西,很多燈謎很是好看”如今這快掛滿院子的燈籠,就是王小石準備的驚喜,獨屬於溫柔自己的。
雷損上馬車時候,看到了躺在馬車裡的雷媚,內心長嘆一口氣,這個玩意怎麼就陰魂不散呢,但是想想晚上的事兒,直接上了馬車也沒有攆雷媚下去。王小石捏著手裡的紙條,抱著寧可信其有的想法,到了紙條上的地址,尉家村。
雷損現在跟王小石也不過是一兩天街之隔,雷媚看著馬車外運送的貨物“總堂怎麼不下去看看?”雷損閉著眼盤手裡的翡翠串,不回答雷媚的話,也不看她,雷媚呢她知道自己再說怕是要自討沒趣了,也就閉嘴了。
白愁飛糾結許久,還是召集了樓裡的人,看著一堆衝著自己行禮的人,白愁飛站起來拿著令牌給一群人看“我雖入樓不久,但是與各位都是生死兄弟,今夜我要去辦一件事兒,此事對金風細雨樓有百利而無一害,各位是否願意同往?”
一群人愣了一下,互相看了看,又看了看白愁飛手裡的令牌“我等願誓死追隨白副樓主。”得到這樣的回答,白愁飛很滿意,臉上也難得浮現出一抹笑意。
“事成之後,我跟樓主定會記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