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李公子,你知道的,這樣的事情可是不好做。”

李傑只得無奈一笑,這時候,餘長卿卻是走了過來了,餘長卿朝著王奇陽行了禮,卻是給李傑做了一個鬼臉,王奇陽知道兩人關係比較好,當即便是說道:“長卿,你便是去舞舞劍,給我們增添一些樂趣吧,我也是想要看看你的進益到底如何。”

餘長卿當即便是點了點頭,隨後到了一旁,手持道劍便是開始舞動起來,餘長卿此番施展的劍無比的快,王奇陽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而餘長卿則也是為之一驚,待得餘長卿收劍之後,王奇陽沒好氣地看了看餘長卿,說道:“好你個餘長卿,讓你好好舞劍,你居然是做出這麼多花裡胡哨的東西,真是該死。”

李傑卻是不以為然,笑了笑,說道:“魯石公劍,迫則能應,感則能動,炫目無窮,變無形像,復柔委從,如影與響。哈哈哈,到底是王奇陽道長的高足,實力當真是不凡呀。”

聽李傑如此誇讚自己,餘長卿雖然是聽不懂,不過卻也還是朝著李傑抱了抱拳,而王奇陽則是說道:“感而應之?如此的境界卻並非是他可以達到的,眼下也不過是胡作非為罷了。李公子,實在是讓你見笑了!有著幾分道劍的模樣,不過卻也完全是曲解了道劍,若是隻有如此一些天賦,到底還是不配在青羊宮之中修行了。”

王奇陽說得可是有些嚴重了,餘長卿趕緊朝著王奇陽行禮,隨後便是演練了一番紫虛陽劍,終於是得到了王奇陽的認可,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到底還是沒有白白浪費的光陰,修得了一些劍法。只是,你這紫虛陽劍之中似乎是蘊含著殺意,紫虛陽劍並非是用來對戰的劍法,其中蘊含了殺意,豈不是破壞了劍意了?劍者,意在先,非是劍在先,若是連這個簡單的道理也都不知道的話,便是不可能有所精進的。你小子呀,還是太過於跳脫了,難免讓自己沒有了規矩。”

雖然是如此說著餘長卿,不過卻也還是將餘長卿叫了過來,遞給了餘長卿一塊月餅,道:“吃吧,看你演練劍法的時候眼光就不時盯著這裡看,你個小饞鬼。”

餘長卿臉上頓時便是佈滿了笑意,將餅塞到了嘴裡,不過一邊吃一邊卻是說道:“老道長,這裡可是青羊宮,若我是小饞鬼的話,我哪裡敢進來呢?”

“還敢多嘴!”王奇陽將餘長卿手中的長劍接了過去,隨後便是走到了場中,說道,“看好了,真正的紫虛陽劍是如何施展的,又是如何劍意。你小子,連劍意都弄不明白,如何可以修行劍法呢!任何劍法,劍意在前,只有這樣,才可以真正理解一種劍法。”

王奇陽說著,便是過去演練了一番紫虛陽劍,跟餘長卿施展的倒是差不多,不過卻是完全都看不到劍的鋒芒,一套劍法施展完畢,王奇陽又是回到了原地,似乎是從未施展過劍法一般。

李傑雖然是不懂武功,不過卻也是由衷讚歎道:“不愧是王奇陽道長,當真是道法高深呀!”

王奇陽淡然一笑,將長劍丟給了餘長卿,隨即說道:“好了,你也是看我演練了一番了,你便是前去演練一番吧。”

餘長卿拍了拍手,隨後便是接過劍,又是演練了一番,這一次自然是好了很多,不過王奇陽卻也還是搖了搖頭,隨即自顧自地嘆道:“真的是這樣呀,或許也是人生的一件憾事,可是,就算是這樣,我又真的可以做些什麼嗎?”

李傑不明所以,有些疑惑地問道:“王道長,你在說些什麼呢?”

王奇陽這才反應了過來,隨後哈哈一笑,揉了揉頭,道:“是不是有些喝多了,倒是開始說些胡話了,李公子莫怪。李公子,你覺得餘長卿如何呢?”

王奇陽不可能不知道李傑跟餘長卿的關係甚好,此時如此一問定有深意,李傑正在思索的時候,王奇陽卻是說道:“李公子,不過是一些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