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以及李傑等眾人距離鳳翔節度使李昌符陳兵的地方也是不遠, 此番餘長卿呂守愚以及楊守立帶領著大軍很快也就到了,命令紮營之後,楊守立便是找到了餘長卿和呂守愚,說道:“餘道長,呂大師,我已經派出了使者,相信很快便是可以見到李昌符了。”

呂守愚點了點頭,當即也是想到了曾經見到的薛知籌,便是說道:“楊將軍,我記得李昌符有著一個屬下叫做薛知籌,可是有著此事?”

楊守立點了點頭,說道:“也可以這樣說吧,這個薛知籌乃是隴州刺史,也是一個了不起的傢伙。不過,相比李昌符,薛知籌倒是少了一些血性。當然,我們也是可以直接進攻隴州,先拿下薛知籌,可真的到了那一步,我們只怕是跟李昌符便是不得不死戰了。餘道長,你也是知道的,其實眼下朝廷也都還沒有下定決心,說到底,我們率領的這支軍隊,若是真的能夠談成事情,那朝廷自然會嘉獎我們,可若是到時候朝廷跟李昌符談出了別的決議,到時候我們便是會成為被丟棄的存在。”

得到了朝廷的軍隊,楊守立也是更加自信了,眼下的話卻也是不無道理,餘長卿嘆了嘆,說道:“楊將軍,那接下來該如何呢?”

楊守立搖了搖頭,說道:“眼下我倒是想要去見一見楊守亮,雖然我跟他一直都不和,不過,他畢竟一直都在軍營之中,從他嘴裡得到的一些東西倒是比朝廷得到的更加詳盡才是。不過,餘道長和呂大師以為如何呢?”

楊守立還是很清楚自己此番需要聽從兩人的安排,呂守愚跟餘長卿對視了一眼,呂守愚便是開口說道:“你和楊守亮將軍本都是楊樞相的義子,眼下你投靠了李公子,只怕是楊守亮將軍早就已經不再信任你了。你們朝廷之中的大官,對於這些都十分看重,相信你比本大師更加清楚吧?”

楊守立雖然是不想承認,不過卻也是不得不點了點頭,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正如你所知道的那樣,當初在古川鎮確實是我的問題,差點便是讓青牛老人得手了。壽王殿下不是一般人,那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楊樞相自然是要遷怒於我。好在是壽王殿下不計前嫌,眼下倒也是給了我一個機會。”

楊守立自然知道若不是李傑提拔的話,他將會成為楊復恭的棄子,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楊守立才更加珍惜這個機會。眼下的餘長卿和呂守愚在楊守立看來卻也不過是一個小道士一個小和尚,可是楊守立卻也是不得不對他們恭恭敬敬。

餘長卿笑了笑,道:“不要看這個小和尚平時都是青燈古佛,可實際上卻是一肚子的壞水。於其如此,倒是不如好好聽聽這個小和尚的鬼點子。雙方形成對峙的話,只怕是動輒數年,楊將軍,哪怕你已經是成為了一個將軍,卻也是不想遠離朝廷中樞吧?若是可以待在李公子身邊,這對於你來說也是有著更多的機會才是。”

這句話可是說到了楊守立的心裡了,楊守立趕緊朝著餘長卿和呂守愚抱了抱拳,道:“餘道長,呂大師,若是你們可以提點一二的話,楊守立至死不忘。只要是守立可以建立功勳,未來哪怕是兩位要求我整修青羊宮和佛寺,守立都義不容辭。”

餘長卿和呂守愚都不看重這些,他們看重的乃是楊守立可以為李傑排憂解難,餘長卿便是說道:“楊將軍不必如此,我們也不需要你的錢財,至於青羊宮以及小和尚的破廟肯定也是不需要你的錢財。”

楊守立大驚,一般的道士和和尚可不是這樣的,不過,楊守立卻也是想得通,畢竟餘長卿和呂守愚可都是壽王李傑的朋友,自然是看不上這些。

呂守愚想了想,便是已經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了,當即說道:“楊將軍,說到底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直接對李昌符用兵,這麼多人前來也只是想要得到李昌符的一個許諾罷了。只要李昌符讓出來一條道路,可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