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被看穿,除非……那日無意的觸碰被發現了端倪,畢竟她當時纏胸布並沒有綁緊……

不不不,搖了搖頭,杜如墨告訴自己別再亂想了,可是臉蛋卻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

“發什麼呆呢?”走在她身前的李初,沒聽到她跟上來的腳步聲而定住腳步回過頭來。“臉還這麼紅,是想到什麼了?”說著,手就要探上她的臉。

“啊!”回過神,她回神低叫一聲避開,隨即驚覺自己反應太過度,便顧左右而言他的道:“沒、沒什麼。爺兒,小的只是在想,幸好爺兒走在前頭,否則要是王妃只是宣小的一個人到大廳,小的怕不找到王府外去了。”

李初聞言,不由得得薄唇微彎,意有所指地道:“不過不曉得娘找我做什麼?難道是你說了……”

“爺兒明察,小的從沒在王妃面前多舌過任何關於爺兒的事,王妃也沒和小的私下打探過您的事!”她激動地直搖頭,只差沒跪下了。

“不必那麼緊張,畢竟你也算我的身邊人,娘會找上你問話也是正常,而你一個領人薪俸的書僮照實說,更是人之常情。”

“小的忠於爺兒,不管知道什麼,都不可能在任何人面前亂說。”說到此處,她正色起來,“小的知道,沒有爺兒的認可,小的是不可能謀得這份差事,讓小的除了養活自己、給爹親治病,還能送錢回家,爺兒對小的恩同再造,所以小的絕不會多舌。”她一直想對李初表達內心的感謝,此刻便一古腦的全說了。

“不過區區幾兩銀子,就能讓你如此鞠躬盡瘁?”他搖搖頭。真是不懂,為什麼杜墨因此就連犧牲生命也在所不辭?

“雖說在爺兒眼裡這幾兩銀子微不足道,但對小的而言卻是場及時雨,讓小的父親有錢看大夫,撿回一命,也能過好一點的生活,不至於窮困潦倒,小的怎能不全心全意報答爺兒?”

“但洋叔先前去查訪你家時,看你父母都還挺健朗的啊?”他故意問道。

杜如墨髮現自己激動之下差點露餡,便硬是改口,“這……有了爺兒給的月俸銀子,在大夫調養下,自然是好多了。”

“雖是盡忠,仍是有所隱藏啊。”李初意味深長地喃喃自語,卻讓杜如墨險些飆出冷汗。

看著她不安的表情,他忍不住逗弄道:“你若真想報答我,不如以身相許?”

“以身……相許?”她不禁怪叫起來,腦子裡瞬間飄過許多旖旎的遐想,令她話都說不好。“爺兒,杜墨不懂您的意思……”

“我的意思,應該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饒有興味地看著她表情的轉變,他覺得自己這個書僮真是越來越有趣。

有趣到令他對自己將進行那與他有關的計劃都有些不忍心了。

“爺兒!”倒抽一口氣,杜如墨雙眼瞪得比銅鈴還大。她現在可是個男子啊!“請、請爺兒恕罪,小、小的沒有那種癖好……”

“是哪種癖好呢?你這小書僮想法真齷齪,想不到你對本世子竟存有下流的念頭?”他忍俊不禁地用手彈了下她的腦門。“我所謂以身相許,是指你就一輩子待在王府做我的書僮,想不到你居然覬覦我……”

杜如墨連忙搖頭,臉也漲得紅通通說不出一句話來。

是他說得那麼曖昧,不能怪她想岔嘛!

“行了!”忍住腹中笑意,李初又用手點了點她的額,“大廳到了,你這臉紅得像猴屁股似的,給我在外頭冷靜點再進去,免得嚇到我娘!”

“初兒,你終於來了!讓娘一陣好等。”看到心愛的兒子,寧王妃眼睛都笑眯了。

對於哄母親這件事,李初自然有自己的一套,但見他不疾不徐地行禮,“兒子整個下午都在忙爹交代的事,一聽到娘召見,便拋下手中事務,飛奔而來了,想不到仍是勞娘久候,兒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