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別急嘛。你覺得累了的話,下面就都讓我來打!”

西嵐狡黠的一笑。

他是這樣想的,先把趙烈整累了,那剩下的那隻大魚就是他西嵐的了。

先前西嵐已經在道場閒了很久,他早就手癢癢了,也想跟一些沒見過的強者打一場。範哲利斯自然就被他盯上了。

“早說啊,兜什麼圈子。”

趙烈一劍挑開一名血袍信徒的匕首,再一腳把那敵人踢開。然後直接就把巨劍插在地上,不打了。

拉著詩音坐到地上看戲。

趙烈身旁不遠剩下的那些血袍信徒都左顧右看,你說不打就不打嗎?我們豈不是很沒面子?然後反而就想要一擁而上。

“住手!都退下來吧。”

範哲利斯開口了,那些部下再打下去也不會有什麼成效,只會丟掉血腥淨化的臉,損失組織的威嚴,其他普通訊徒還在遠遠的看著呢。

還能站起來的血袍信徒不再攻擊,自覺把滿地亂嚎的同伴們拖下一邊,留出戰場的空地。範哲利斯則戴上自己的面具,提著巨劍走了過來。

“喲,來了嗎?”

西嵐對上了他的視線。同時範哲利斯的血色巨劍瞬間就出現在了西嵐的面前,雖說手持巨劍,可他的速度卻一點也不慢。

西嵐反應神速的擋下這一擊,然後也利用對方攻擊打來的力量一頂,順勢後跳並一斬,一刀向下劈出數十道劍氣劃地而行。

這招趙烈一直怎麼都學不了,為什麼只揮一刀怎麼就可以打出數十道劍氣呢?反正它就是出現了。

像個推土機那樣,劍氣叢集的攻擊直接把範哲利斯一個勁的往後推。

他憤怒一揮巨劍,把這群劍氣打散了。只是繼續往前一看,又有好幾波同樣的劍氣叢集往他衝來。

原來西嵐還在一個勁的後跳,在不斷的後跳劈砍下就衍生了這一波又一波的劍氣浪潮。

太多的劍氣範哲利斯擋不住,只能被劍氣的波浪推到牆角邊上,那是按著打。

“汙-爽快!”

西嵐甩了下有點酸的手臂,彷彿把這些天的寂寞都射了個乾淨了,渾身舒暢。

然後範哲利斯那邊就鬱悶了,這次的攻擊直接就把他身上的血色長袍給掃乾淨了,只剩幾根布條給掛在身上。

長袍的下面是一套重甲著身,他本人沒受什麼傷害。只是他珍愛的披風也被劍氣撕碎了,這讓他暴怒萬分。

“你竟然!如此無禮……”

這身長袍外的披風是教主親自給他編織的身份之物,他平時可是十分的珍惜,今日只是想著出來巡邏,也沒想著打架,打架也有著部下,打架也沒想著會打輸。

“你死定了!!!”

但現在範哲利斯很生氣,拽著剩餘披風的一角,面具下,佈滿血絲的眼球臉著西嵐。氣到平時沒見過他表情的血程淨化裡的部下都感到心驚。

大哥,別人戴著面具,你們看得出個毛啊。

“用得著這麼生氣嗎?”

西嵐也是很無辜啊,打個架爛個衣服很少見嗎?

“趙烈,把你的披風讓給他唄。真是的,又不是很貴的東西。”

西嵐站著說話不腰疼。

“給你媽!那是我師父送我的披風!”

趙烈忍不住也罵了他一句。披風是他身為修羅身份的象徵,戰袍的一部分。

怎麼感覺西嵐這吊人越來越賤了,以前還能把他當成長輩那樣尊重,現在越相處越生氣。

當然這也有趙烈的鍋,這西嵐肯定是學了他不少奇怪的地方。

還有再說一句,原本老頭送給趙烈他的那一件披風早就在以往的戰鬥中打爛了,現在好像已經是第八代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