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用不了……這倒不是因為環境的破壞,神界也沒法對這東西做出解釋…”

在場的教徒紛紛口吐鮮血倒下,死相極其悽慘。只剩下坐在後面的教主,他滿臉驚恐,舉起一隻手指著林躍,顫顫巍巍地說:“你……你怎麼回來了?還有你!你怎麼在這裡!”他又指著方草:“你不是死了嗎?”

“在你面前的是鬼魂得了吧,你哪隻耳朵聽到我死了的?”方草拍了一下腦門,十分無語。

“你!還有你!圓鷹的叛徒!你怎麼和他們站在一起!”他攻擊物件又轉向了林嶼。

“**的真是個種族主義者,嶼,殺了他。”

林嶼把槍在周圍轉了兩個圈,那個主教也拿起一根槍,慢慢的走過來。

兩個身影對峙而立,戰鬥即將爆發,林嶼率先出手,他穩步向前,挺槍猛刺,槍尖如疾風般直刺對手。教主側身一閃,同時揮槍橫掃,劃出一道圓弧,試圖還擊。雙方攻守交替,長槍在空中交錯,發出清脆的碰撞聲。他們的動作沉穩有力,每一次攻擊都蘊含著力量,每一次防禦都精妙絕倫。一人凌空躍起,長槍在空中揮舞,如蛟龍騰空,氣勢雄渾。對手則俯身滑步,避開攻擊,隨後順勢一挑,長槍如毒蛇出洞,直取對方要害。戰場上塵土飛揚,兩人的身影在其中穿梭,他們的戰鬥緊張激烈,令人目不暇接。

林嶼眼見常規手段起不到效果,於是把槍頭一撫,槍頭上就閃起了紫色的雷光,他擺出招架時,等對方進攻。對方在剛才的戰鬥中已經被打急了,莽撞的衝了過來。他抬槍橫掃,林嶼後撤躲過,隨後舉槍往左下斜切了一下,只見雷光一閃,一道電流沿著兩人的武器傳到了教主身上,他哇的一聲叫出來,武器掉到地上。

“好等下,先別急著殺了他……”林躍從死去的衛兵身上摸出來一把手銃,走到坐在地上的教主跟前,把他的手拉過來將槍塞到他手裡,然後把槍口頂在自己的腦門上。

“給你兩個選擇,開槍打死我,或者開槍打自己……”林躍將手鬆開,讓槍口可以自由轉動選擇目標。

那個教主的眼神裡滿是恐懼,顫抖的手將槍頂在了自己的太陽穴上……

“等一下,等一下,他選擇的這麼堅定嗎??你不會對他施法了吧?”

“殺氣,是我的殺氣讓他喘不過來的!當時他只要開槍我就真沒了,但我看出他沒那個膽!”林躍有點驕傲的說著,這是個略為血腥的話題。

幾人離開了教堂,在長階上看著天上如血般殘紅的落日。

“今天挺熱的……”但此時正值冬季,怎麼會熱?

“是,是挺熱的…”方草的聲音很微弱,她當然知道為啥林躍會這麼說:身後的教堂正在燃燒著,火是她點的。

林嶼拖著兩個箱子,那是幾個宗教的一些寶物,由此用來證明曾有這樣一個宗教。

“那個遺址現在還在那裡,改成博物館了,那些寶物前段時間移交給當地考古辦公室了,你現在去,肯定能看到它們…”

三人踏上了對下一個人的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