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有很多細石細沙。河對岸站著一個人,那是她自己。

“搞這種?”她忽然感到噁心。還是速戰速決為妙,她捏起一個法術,不過還沒來得及打出去就消散了。

“不是,我不是可以正常施法嗎?”社稷手無寸鐵,唯一算得上攻擊手段的法術還被抑制了,自己又不會什麼武術,這可怎麼打?

對面那個人不受此限制,一塊飛石就打了過來,石塊在她前面炸開分裂出無數個小石頭,每塊石頭的稜角都堪稱尖利,被砸一下肯定要頭破血流。社稷只是用雙手護住面部,任由那些石頭砸在她身上,不過好在石塊經過一次反彈,衝擊力已經大大減小,砸在身上只有痛感。

“如果對面真的是我,那麼…”社稷嘗試靠近,她就是一個文職,只是偶然覺醒了戰鬥的能力,所謂戰鬥經驗是一點沒有的。對面要是真是自己的複製品,那肯定也是不會打架的,自己只要比對面更有腦子就夠了。

社稷很輕鬆地就來到了複製品面前,握緊兩個拳頭學著動作片裡的招數一拳打出,給對方來了個漂亮的直拳,隨後左手馬上補上一個勾拳。這兩拳給對面打的發懵,急忙施展法術把她趕走。社稷結結實實地接了一發【爆】,五臟六腑都被震的有些麻,差點摔倒在地上。社稷強忍著疼痛,再次衝上前去,與複製品扭打在一起。她抓住對方的手臂,試圖將其摔倒。但複製品用力掙脫,一腳踢在社稷的肚子上。

“媽的勁真大…我怎麼不知道我這麼厲害。”現在擺在她面前的有兩個問題,一是自己手無寸鐵,二是自己無法施法。手無寸鐵好說,地上隨便撿塊趁手點的石頭就行了,無法施法是更難搞的問題,這意味著兩人之間至少有一代的落差。

複製品主動進攻,先釋放出【矮牆】限制對方的行動。社稷想翻出去,可是腿一動就被什麼東西絆倒了,是【絆腳碎石】這個術,專門拿來噁心人用的。她趕忙爬起,可是一隻腳已經踩在她的背上,隨後那隻腳忽然抬起,隨後狠狠的跺了下去。

這一下勁可大,捱過的人都知道,兩三秒內你是不可能再爬起來了。社稷翻滾到一邊,隨後重新站了起來,不過她站起來的動作太慢了,還沒站穩就捱了一拳,隨後又是一個掃腿掃在她的腰上,社稷差點又摔倒。對面想過來繼續進攻,卻被社稷找準時機,一石頭拍在了頭上,血流了下來,很快就流滿了半張臉。社稷還想在拍她幾下,可是對方不給機會。

“【石塑.手】!”社稷被地上出現的石手抓到,被牢牢握住動彈不得。對方顯然不會再給機會了,手上擺出了施法的手勢。那個術是【隕星】,對方壓根沒想過要自己活著。

“別啊…我還沒在復活辦公室開戶呢…”如果自己真的被命中的話就徹底完蛋了,她還沒有復活許可權,死了就是真的死了。自己死了會怎樣?自己的遺產會被怎麼樣?自己的位置又由誰來接替?有人會為自己傷心嗎?

她開始耳鳴,她的世界只剩下了三個聲音:耳鳴的聲音,心跳的聲音,還有天上隕星砸下來時劃破空氣的呼嘯聲……

她觀察起那顆星,那東西可真大,粗略估算直徑應該有十米吧,那可是三層樓的高度呢。被這東西砸扁絕對不會有任何痛苦,可是死相絕對很悽慘,不不不,可能自己連渣都不會剩了。

原來,普通人面對元素師是這樣的嗎?那人間的普通人可多偉大,否則這個世界早就是元素師的天下了,當今的世界格局背後可是上億條鮮活的生命。

想到這裡,她似乎釋然了,眼角劃過一滴淚水,社稷面帶微笑的迎接自己的死亡。可那顆星真正的靠過來時,她再一次的害怕了,求生的本能佔據了大腦,她的意志力已經關機了。

她閉上了雙眼,兩隻手硬生生的掙脫了石塑的束縛擋在身前,不過這能有什麼用呢?只不過是先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