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不忍直視。

五分鐘後,三四臺警車包圍了這裡,警戒線很快被拉了起來。“走了你們幾個,咱們回首都了!”方草的聲音從後面傳過來,幾人離開了現場。

“我說參加緝毒活動的感覺怎樣?是不是特別壓抑?”方草臉上掛著笑,但這個笑真讓敵人感到噁心——確實,緝毒活動的背後往往是無數條生命,不論是緝毒警的還是毒販的,這都是生命。(別斷章取義,我只是想表達死的人很多而已)生命的逝去確實會讓人感到反胃,壓抑。

第二天下午六點,前往機場的商務車上

這幾天的行動已經讓七人精疲力盡,包括阿爾法。

“我以為你不會累呢?”開車的是李稷,阿爾法坐在副駕。

“嘖嘖嘖,機體不累,精神也累了,我可是有思想的!”阿爾法撐著頭,手肘擱在車門上。

\"看在後面那兩個沒心沒肺的傢伙......\"李稷暗自嘀咕著,伸出手輕輕地調整了一下上方的後視鏡,目光隨即落在了最後一排的人身上。

只見彼得洛夫獨自一人靜靜地靠在右側,而林嶼則坐在最左邊,微微眯起眼睛,彷彿正在享受片刻的寧靜。方草則慵懶地靠在林嶼的肩膀上,似乎進入了夢鄉。

\"所以說啊,這小情侶總他*的撒狗糧。\"李稷苦笑著搖了搖頭,心中不禁感嘆道。然而,他的這番言論卻沒有逃過方草敏銳的耳朵。

方草突然睜開了一隻眼睛,嘴角泛起一絲戲謔的笑容:\"嘖嘖嘖,單身狗就是單身狗,還是多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吧!\"說完,她再次閉上眼睛,稍稍挪動了一下身體,以找到一個更舒適的姿勢。

李稷無奈地苦笑一聲,對著身旁的阿爾法開始喋喋不休起來:“唉,真是拿他們一點兒辦法都沒有!阿爾法,你知道嗎?我看吶,到最後咱們這個分部裡恐怕就只剩下咱倆這兩條可憐巴巴的單身狗啦!其他人呢,要麼早就已經名花有主了,要麼就是已經步入婚姻殿堂了,再不濟也不過是遲早的事兒罷了。可偏偏就咱們倆……一個沒人看得上……”說到這裡,李稷苦笑著指了指自己,接著又指了指阿爾法,繼續說道:“一個根本不可能有……那兩個傢伙才是真正該遭天譴的啊!”

“得了!你他*的給老孃看路!還有,等回首都了我就讓你知道戀愛見家長這一環節多麻煩!”

“你在說什麼啊?還有是誰教你說這些話的?”李稷被這一罵,兩隻手老老實實的搭在了方向盤上。

特別行動處首都分部基地,阿爾法的專屬房間

“我說你們能不能看著點?我知道我們把他找出來就是為了上戰場,但能不能在測試階段溫柔點啊?”這一頓怒吼來自於彭峰博士,他對阿爾法身上的傷口很不滿意。

“左手上四處傷,右手三處傷,腿上又有幾處?還有這幾處鈍器擊打又是哪來的?你真以為她可以自己癒合是嗎?這還不是要換零件?換零件的錢難道是天上刮來的嗎?”彭峰博士越說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大。

此時,阿爾法正坐在一張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用一種“你能拿我咋樣”的眼神盯著李稷,彷彿在說:“有本事你來打我啊!”

整個房間裡都瀰漫著緊張的氣氛,只有李稷一個人在這裡接受彭峰博士的訓斥。他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雖然他在行動處的地位確實很高,但是他心裡清楚,如果得罪了中科院的人,後果將會非常嚴重。

彭峰博士見李稷不說話,更加生氣了。他指著李稷的鼻子罵道:“你看看你乾的好事!這麼重要的任務居然搞成這個樣子!你讓我怎麼跟上面交代?”

“艹啊,為啥只叫我來這……”他心裡這麼想著。隨後又聽到彭博士在那罵:“但我不是說你們真怎麼樣,傷了就是傷了,壞了就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