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門的侍衛雖然看著他們身上穿著的是大秦的盔甲,說的也是秦話,但哪能隨便讓人進去。

張行舟站在韓信和黎普身後,不住的四處打量。

他總覺得有些違和,這種違和感,就像他們大秦怎麼突然之間倒退了幾十年。

他低下頭,看著腳下夯實的土路,挺好的,但和都是混凝土的路相比,又顯得那麼的……簡陋。

更何況……他們怎麼又回到咸陽宮中來了。

要不是他們在阿房宮撲了個空,他們都想不到阿房宮幾月之間怎麼變成那般……尺椽片瓦。

到底這幾個月發生了什麼?

還是出了什麼事情?

“秦王豈是你們說見就見的!讓開!”

守著宮門計程車兵寸土不讓。

“胡亥呢?”

黎普詢問道:“讓胡亥來見我!”

這下守宮門計程車兵更加確定了,這人腦子有病。

“二世早已仙逝,自刎於咸陽宮,你們若是想見他,也自刎吧。”

張行舟,韓信,黎普都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

什麼玩意?

胡亥自刎了?

“那……那太上皇呢?”

韓信插嘴問道:“太上皇可在?”

“快走!這沒有什麼太上皇!”

要不是忌憚他們手中能發射巨大聲響的東西,守城計程車兵早就上了。

“扶蘇,扶蘇在哪裡?”

張行舟隱約好像明白了什麼,主動站出來看向守城計程車兵:“還有張良,扶蘇和張良在哪裡?”

扶蘇的名字,對大秦來說,就是一個忌諱,一個不可明說的忌諱。

看著張行舟好像比後面那兩個凶神惡煞的人腦子好點,守城計程車兵也願意多勸兩句。

畢竟如今的大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要走就趕緊走吧,他們守城的打不過這些人,大秦已經經不起波折了。

“長公子…奉始皇遺詔自刎了…這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就連二世也自刎了,叛賊已經伏誅,至於張良……張良是在劉季的軍中……”

震驚,沉默。

宮門前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他們帶來的大軍駐紮在咸陽城外,只有一個小隊的人和他們進了城。

扶蘇奉遺詔自刎了?

放屁!

難不成始皇走了,還要帶走扶蘇?

更是放屁!

二世自刎?二世是誰?胡亥?

他自刎什麼?

叛賊伏誅?什麼叛賊?

幾人看著眼前有些破舊的宮門,看著侍衛們眼裡的認真。

黎普走到他們面前,強忍著怒意:“我不管什麼自刎,我也不管誰自刎,我現在就要見嬴子嬰!”

這一切是不是嬴子嬰的陰謀?

難道阿母還是看走了眼?

“要麼就讓我們見他!要麼將我們的家眷給我放出來!”

黎普從腰帶上的槍套中取出火銃指著他們:“要是給我媳婦嚇著了,我要了你們的命!”

沒人勸他冷靜,尤其是知道自己家都沒了,親人也沒了,孩子也沒了,媳婦也沒了的情況下。

現在就連扶蘇也沒了,始皇也沒了,胡亥也沒了……

全沒了,他們就出去打了一場仗,怎麼什麼都沒了……

換誰誰能接受?

就是在這時候。守衛一看,不行啊,還是得稟報秦王。

這才傳到了嬴子嬰的面前。

等嬴子嬰走出來的時候,看著幾人,身上穿著的確實是大秦的盔甲,就是做工看著和他們的不太一樣。

看見嬴子嬰的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