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視線,所以他非常不情願的扭過頭看向靈體。

沒錯,以非常不情願的表情,完全就像是個鬧彆扭的孩子……

這讓靈體灼熱的心被這表情瞬間澆冷。什麼情況?這是鬧哪樣?

這人是什麼情況?

……

他很疑惑,同時試圖以時間之氣運到對方的身體,然而還沒到對方的身體就消逝。

而與此同時那人也瞬間來到了自己面前……

他們中間可是隔了有五十米。

如果他很弱的話這五十米稍微強一點的人便可讓他覺察不到的就來到他面前,但是自己目前可是已經和銅叔在不以極致狀態下打的難解難分……

銅叔是因為他剛掌握極致,所以沒辦法控制強度。銅叔在極致狀態下,一出手就是全力。

哪怕他在緊繃的狀態下稍微能覺察到一絲對方的行動,他都能抓住這一絲感覺讓它蔓延生根。但是對方太快,根本就如同突然光照到面前,根本反應不過來,所以也起不到鍛鍊效果。

即便是如今的他和上次與銅叔切磋的他也大不相同。他還是能感覺面前的這位剛剛的動作絕對要比銅叔在極致狀態下要強,而且強的還不是一分半分。

,!

他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所震懾,心中升起了一絲的興奮!害怕?他確實有,但是一想到那位對他造成的心理陰影,他的那一絲害怕也煙消雲散。

他不知道更高階層的實力究竟如何,但是他能感覺的到,面前的這位給他的壓力,不如那位在和自己切磋時所釋放的無形壓力。

他也沒想到那股無形的壓力會成為他此時的鎮靜劑,但是這樣也好,他能專心的投入到和對方的博弈中。

但是在實力絕對壓制的情況下,他任何小動作都是毫無意義,他明白,所以他才要讓這毫無意義的行動製造一絲希望。

等對方站到他的面前他才反應過來,而反應過來的他也迅速往後退了幾步和對方拉開了身位。

透過剛剛對方的動作,他已經知道對方的行動完全不是如今的他所預測的,但是他行動所帶出來的小狂風可是先他一步。

所以他拉開身位後便將注意力從對方身上擴散到自己與對方之間距離的空氣中。只有在這段距離裡覺察到對方的行動,自己才能想辦法反制。哪怕自己做不出來行動,他也能在臨死前回溯時間,重新再戰。

他剛剛只是迅速瞬移到自己面前,但是他沒有任何要攻擊靈體的意思。

即便如此他也不能鬆懈,畢竟敵人永遠都不可能在你完全預料的情況下出招。所以他能靠的不能是自己心存的僥倖,而是自己的實力。

時停不知道對面前的這位有沒有效果,但是時停要想幹涉的時間之氣的時候影響太大,相對其他時間能力,它無形的散發的波動強了些許。

而這波動的強度雖然沒比其他時間能力大多少,但是會增加被對方發現的風險。畢竟自己剛剛在完全和周圍的時間之氣融為一體的時候他都能發現,此時如果稍微懈怠一點都可能出事,於是他只是保險的用了時緩。

他以為在時緩的作用下對方的動作能完全慢下來,但是由於他所幹涉後的時間與這個世界的時間之氣純度不同,所以兩者混合後,他的時緩效果比較脆弱。即便是脆弱那也不是什麼阿狗阿貓可以破壞。

然而眼前的這位在靈體拉開身位後只是深深的看了靈體一眼,便迅速拉近了和靈體的距離。

靈體也感覺到他所加持的時緩效果正在削弱,是對方有意破壞的?他在那段時間之氣感覺不到任何有針對性的攻擊,所以絕不是有意破壞,而這更像是強行以極致的速度,把周圍的時間拉回原狀。

此時靈體在這個世界本來的時間之氣的排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