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一個三十多歲的壯漢拿著一個酷似流星錘的武器走上了擂臺。

那褐衫少年頓時無語:“喂喂喂,你整個大叔上擂臺打十幾歲的小孩,你們要臉嗎?”

這次那個工作人員苦惱的說道:“守擂人,需要有少主一半的戰力。但是十幾歲的孩子沒有一個合格的。而二十歲裡,唯一一個能和少主打的有來有回的還在前線殺蟲子。無奈只能在三十歲上找人了。”

“哈哈哈哈,開玩笑也沒這麼開的吧?三十歲以內無出其右?就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孩?”那褐衫男孩病態的大笑了起來。

那工作人員也只是笑眯眯的說一句:“不打,可以離開。”

“不,打,當然要打。如此神秘莫測的少主,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打回原形的場面一定很有趣。”那褐衫少年便大笑著上了擂臺。

至此,開戰。

楊白龍在臺下看著兩人的對戰,用氣眼根本看不清,連位置都捕捉不到。

兩人就這樣交手不知道打了多少回合,終於到了稍作喘息的時候。此時楊白龍發現褐衫少年右手臂在耷拉著,而對方卻只有幾處擦傷。

那少年突然說道:“本來想著把這招留到決戰用。不過我看你這大塊頭這麼強,那少主估計真的只是個軟柿子。故意設一堵高牆好讓別人看不到他的弱小,可惜,遇上了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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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十歲左右的壯漢可能是聽到對方說自己家少主的壞話,也憤怒的吼了一句:“小子,你怕不是嫌命長了敢侮辱少主!”

隨後兩人又打了起來,不過這次打了僅僅幾分鐘,就在戰鬥中揚起的風沙落地後分出了勝負。待沙塵散去,擂臺上的景象映入眼簾,此時的褐衫少年嘴裡叼著劍站立著,而對方趴倒在凹陷的擂臺裡。

至此,褐衫少年以右手臂脫臼,左手臂骨折,右腿骨折的代價,取得了勝利。楊白龍根本沒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褐衫少年就這樣用嘴咬著劍,一步一步的往擂臺下走去。

大概是覺得那褐衫少年太可怕了,周圍的人恨不得離他越遠越好,更別提出手攙扶了。

從戰鬥的餘韻中才緩過神的楊白龍此時只是喃喃說著:“看到他這麼可憐,你們就沒人出手幫幫他嗎?”

楊白龍似乎忘了自己摸不到人體這回事了,說著:“你們不幫,我幫。”然後楊白龍便飄到了那褐衫少年的面前,然而那褐衫少年只是看著地板,眼神根本就沒注意到楊白龍。

楊白龍喃喃道:“你也是真夠傻的,為什麼要拼了命的挑戰人家少主呢,這一下落得傷這麼重,我看著都疼死了,要是真讓我傷這麼重,我至少要哭個十幾天,真虧你能忍住不哭。”

話畢,楊白龍試著找地方扶他,但是發現好像扶哪裡都沒用。跟著那褐衫少年的步伐飄著,思索了半天才想到頂著那褐衫少年的肚子或許能幫他減少點壓力。然而等楊白龍用力頂他的肚子,發現自己直接穿透了那人的肚子。

“果然沒用嗎?”但是楊白龍也沒放棄,只是一直摸索著自己頭部和褐衫少年肚子的距離,然後慢慢貼了上去。

不管有沒有用,楊白龍還是想盡自己所能的試著幫他分擔一點壓力,至少能讓自己難過的心好受一點。

就這樣楊白龍貼著褐衫少年的肚子一直飄到了那工作人員面前。

那褐衫少年頂了一下劍,然後站直了身子,把劍吐到一邊輕笑的說道:

“喂,不是說好打贏了給治療的嗎?我傷這麼重不會不治了吧?”

“這方面還請您放心,您的傷勢雖然重,但是隻需一晚上便可痊癒。”那工作人員不改笑臉說著。

隨後有兩個人從工作人員身後的門裡,其中一個託了一個盤子,上面放了一個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