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出去後沒幾個小時便回到了家,而靈體在這期間也一直在模擬著“空氣對戰”。

而他也終於意識到,自己只擅長進攻,對於防守是幾乎一點都不做……

所以他在那之後就將注意力集中到了防禦上,好在因為他的實戰能力勉強湊合,這也讓他琢磨防禦動作也只花了一天左右。

……

第二天,她的左膀右臂,婉婷來到了靈體家。而此時靈體依舊在研究著防禦動作,琢磨防禦動作並不難,難的是如何讓其作用於實戰,並且要以極致的反應做出防禦動作,以達到本能動作的境界。

所以他也一直在記憶裡搜尋自己與各種人之間的切磋以及生死搏殺的記憶,找尋自己習慣做的動作,並試圖想出防禦動作,達到抵消攻擊,甚至借力反擊的目的……

他正在思索著,他的房間門口傳來一道聲音:

“主人。”

來了嗎……

“進。”靈體平靜的說道。

婉婷以標準的見上位的姿勢走到靈體的房內,隨後面向靈體低下了頭。

“什麼事?”

“夫人叫您去書房。”

“我知道了,帶路吧。”

……

靈體就這樣跟著婉婷走到了她家,而婉婷在帶著靈體走到家門後便走到一邊去忙自己的事。

靈體就這樣走進了家門,隨後走向了二樓她的書房處。

他慢步走著,不知道以何表情去見她……

正在他走向書房的時候卻發現書房的門是敞開著的……

他疑惑的走進門,隨後便看見她斜背對著靈體,正一手拿著頭繩的同時兩手托起頭髮向後掃……

這也讓她嫵媚的側臉盡收靈體眼底……

絕對是故意的……

因為靈體對胭脂水粉有點牴觸,所以她也基本只做一層淡妝,和不做也沒兩樣。而靈體進門時看到她的側臉的時候,她也依舊和之前和他見面時候的樣子一樣。而這也讓他內疚了許多。

是她叫靈體,再加上靈體走的很慢,在這期間她也完全有時間紮好頭髮……

而且她的書房門還敞開著……

故意且不加任何掩飾,靈體疑惑的看著她。

“怎麼?這麼直勾勾的盯人家看?不會想吃了人家吧?”

她沒有看靈體,專注的扎著頭髮並帶著難以揣測的微笑說著

隨後又補充道:

“不過要是想吃人家的話,也得等到晚上,總得講個儀式感不是?你也知道我說的吃是什麼意思吧?”

直到話說完,她都沒有看靈體一眼。

正常的時候,靈體只會果斷的回絕,因為他現在根本就不能呆在溫柔鄉,畢竟一堆事等著自己處理。

但是被煩躁感包裹著的靈體的導火線,此時已經完全被她的輕佻所引燃。他強壓著煩躁,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和表情正常些對她說道:

“你想幹什麼。”

然而他的臉上卻依舊是滿面猙獰。

“我想幹什麼?我倒是想問問你想幹什麼!現在都已經開始吼我了是吧?以後你是不是還想家暴?”

這時候她也終於看向了靈體,而這略帶不滿的表情也讓靈體意識到自己語氣很不對勁,只能愧疚的低下頭……

而這也達到了她的目的,如果要讓靈體以最好的狀態面對那位,必須要讓他對她們的內疚感以絕對優勢壓制住他的煩躁感。煩躁感會使人看不清前進的方向,而讓人逐漸喪失動力。

但是他長期積攢下來對她們的內疚感雖然也容易讓他看不清前進的方向,但是對她們的內疚,也會轉變成自身前進的動力。

剛開始輕佻的一番話也是為